他
直觉疯狂呐喊，这个“判断罪孽值”能力不算强大，但透出
股子诡异味道。
这种能力前所未有。
受害人没那
容易变成邪物，更不可能被“眼统计”。多年来，识安为
协助破案，专门研究过类似于“鉴别凶犯”课题，至今没有任何结果。
哪怕脚下养着凶煞，手握最先进科学理论，识安集团依旧无所获——
事实证明，无论观察力多强大，都不可能取得“世上根本不存在”情报。
李念头也不抬，显然习以为常。
“嘶，这个冯琦——”
“嗯，冯琦能力有些奇怪。”李教授说，“之前案子里，沉没会也有向普通人投放‘强煞气污染源’记录，可这回不样。”
“这小子看着像‘观察力’极端加强，也不是没有先例。但是……”
但是不太对劲。
【当然。】她说。
……
识安大厦，紧急事态处理部。
符行川少见地换件鲜红长衫。这会儿他正对着杯子狂倒速溶咖啡粉，边倒边打哈欠，双黑眼圈仿佛熊猫成精。
李念：“你居然还活着。”
冯琦输液针挪去脚背。男孩空出双手，正抱着个龙玩偶玩游戏。他脸上脓血被擦得很干净，面颊虽说还透着憔悴，好歹有些血色。
看到葛听听，冯琦睁大眼睛，欢快地喊出个词语。葛听听悲哀地发现，她不再能听懂男孩话。
【
听不懂。】她难过地靠近，摸摸男孩头，【听不懂……但很喜欢之前能聊天日子，谢谢你。】
男孩愣，他歪过头，向护士要来平板。
【没关系，姐姐suí便说。都能听懂！这是超能力！】
原本不可能事情，如今却被个孩子轻松做到。
冯琦信息来源究竟是什
普通人接触不该接触东西，被迫卷入玄学界。这样案子不罕见，符行川处理过上百次。
哪怕是接触凶煞污染物件，这些普通人最多开个鬼眼，获得些“相对合理”能力。
就拿冯琦来说，将人切成肉丁，只要条件到位，非玄学人士也能做到。
以超人观察力解析环境，通过碎片情报追踪目标，甚至于听懂“狂呓”。都还是“观察力极端加强”体现。用李教授话解释，人类大脑潜力无穷，此类人群姑且算超级加倍版福尔○斯。
符行川目光停在“罪孽值”这三个字上。
李教授打量会儿搭档身上红艳艳布料：“……还是说你打算今天猝死，穿最红衣服，当最厉鬼？”
“别骂大哥，今天绝对早睡。”符行川脑袋缩，“毕竟沉没会搞事嘛！你是不知道，下子往战场扔百多只厉鬼……那场面够壮观，累死。”
李教授呵呵两声，往符行川跟前扔沓报告。
“他们在海谷也没闲着。那个叫冯琦孩子醒，这是完整调查报告。”
“哦哦。”符行川连忙坐好。他快速翻看报告，顺带把刚泡好咖啡往嘴里送，被烫地“嗷”嗓子。
冯琦欢快地写道。
写完这句话，他犹豫几秒，又认认真真补句。
【现在们都回家，你还可以当姐姐吗？】
葛听听咬住嘴唇，她学着刚才护士小姐动作，轻轻给男孩个拥抱。
真好，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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