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肉店里热气氤氲，嫩红
肉在金属网上吱吱作响。油脂不时滴入火焰，发出撩人噼啪声。方桌上摆满诱人肉，素菜基本都摆在钟成说跟前。
“给梁哥赔罪。”殷刃举起果汁杯。
桌子对面，梁杉哼哼两声。他嘴上不搭话，脸上笑容和油渍却出卖
“都被附近监控拍到过。殷刃很早回小区，钟成说午夜左右才回来。GPS定位没问题，但不能完全排除两人嫌疑。”
“痕迹？”
“有飞行术痕迹。根据项江鉴定，殷刃厉鬼会飞行术，殷刃表示当晚有练习。”
“……”符行川不语。
“
们没有‘他人插手’明确证据。硬要说沉没会内部有变，六组运气好，也不是没有可能。”李教授放下茶杯，“但假设，仅仅是假设，如果真有人插手……”
“根据李小真和李小理说法，她们行动出点意外，被孔宛青钻空子。”
“这知道，还不解孔老王八吗？问题是她俩全昏，就算能保住‘乖孩子’，受伤程度也该更重——这现场照片够夸张，看着跟拆迁似。”
符行川抖抖报告，眉毛耷拉下来。
“冯琦那孩子交代过，之前有个‘沉没贤者’与‘伊比’频繁接触，给他们‘黑市商人’线索。现在看来，那个狗屁贤者八成就是孔宛青。”
“但那天晚上，他没有追踪两个孩子，而是跑去蹲守刘爷那边。就算是沉没会，脑回路也不该这样拧巴啊——沉没会真只派
个人来吗？”
？
符部长抓抓头：“要是那些人因为‘曾经杀过人’‘对人有杀意’被看出来，还能算观察力加强……这个‘罪孽值’有点离谱。”
“是啊，能精确到杀过人数，性质就变。”李教授悠然接话，“那孩子表示‘不知道为什，知道就是知道’，估计为自保护，大脑直接给他呈现结果。”
两人相对沉默阵。
“建个档，让七组继续跟。”
“至少目前看来，插手人对识安没有敌意。”
“知道。”符行川按按太阳穴，“会多留心。”
……
某两位还不知道自己被人怀疑通。
这个周很轻松，殷刃和钟成说只需要填写案件报告。在殷刃强烈建议下，众人下班后直奔自助烤肉店。
李教授转动手里保温杯，他长长吁口气，看向窗外蓝天。
“根据葛听听说法，她曾在小区树林附近遇袭。李小真和李小理很快跟到现场，她们没有发现袭击者——血液残留、道具痕迹，什都没有。不过话说回来，葛听听当时认知异常，证言未必可靠。”
“不对头，沉没会没那仁慈。”符行川啧声，“要说，肯定还有个负责处理小孩、回收污染源。”
“是。”李教授悠然抿口茶。
符行川抬头看他：“殷刃和钟成说呢？”
符行川沉下声音：“在‘凶煞之力活人污染’上，沉没会搞不好有新突破。”
“既然说到沉没会，还有件事很奇怪。”
李教授又扔来沓报告，仿佛在投喂什大型动物。
符行川条件反射似地接过。
“……操，六七组怎搞？”符行川哗啦啦翻着纸页，“七组运气跟被咒样，就不说啥。六组不是还挺靠谱吗，报告怎这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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