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今天工作太忙,没来得及收拾。都辛苦,吃点东西。”
项江前脚刚走没多久,任吉莹后脚来拜访。她当着众人面冲壶蜂蜜水,又放下大盒包装完整肉松饼干。
然而除殷刃,
几个小时后,项江给他们撂下这句话,个人出门。
知道内情殷刃与钟成说面面相觑。
这处刑任务和他们想象中不太样。截至目前,除这个地方本身问题有点大,他们任务可以说是平平无奇——
特调九组来到更升镇第个任务,清理房间。
当然,这个“清理房间”不比普通打扫。工作内容包括但不限于把房间里赶春运似邪物打包、分类、扔到院子外头。完事还要在门窗上绘制驱邪阵法,以防视野和出口被遮挡。
“这里是家,房间管够。来来来,快进来歇歇。”
任吉莹家房间够是够,就是快满员。看来这位任镇长本人偏科学岗风格,殷刃看向那些塞满各式邪物窗户,嘴角抽抽。
任镇长目光凝,她似乎误解殷刃表情,笑得有点不自在:“各位第次来这里?咱们镇子情况特殊,正规旅馆可能不怎……咳,方便。”
“怎不方便?”钟成说问得很认真。
任镇长引着五个人往自家院子里走,边走边摇头:“这话不该说,但更升镇其实挺排外。你们几个都是外地人,住出去绝对会吃亏。”
殷刃好奇地打量着面前准据点。
自从在这个时代苏醒,他从没见过这标准鬼屋——黑掉窗户后面有什东西在蠕动。树冠里面不时晃出几根绝对不是树枝东西。建筑附近不时滚过低语,它们混在草木摩擦声里,叮咬着众人耳廓。
小院门口立着十数个三米高人影,衬得里面唯活人格外显眼,像断掉半颗牙。
见他们接近,那个稍微有点发福人影路小跑,冲到行人面前。
“识安项江?”那人嗓门挺大。
物理层面清理完全由小钟同志负责。
看得出这家民宿八百年没用过,地板上积灰积得可以种红薯。殷刃和钟成说住这久,此人今天打喷嚏比先前两个月加起来还多十倍。
这人“啊啾”到后面,鬼王大人甚至有点提心吊胆,唯恐钟成说把脑浆子打出来。
直到项江离开,钟成说鼻头还是红通通。
趁两位队友移开视线,殷刃忍不住伸手戳戳。钟成说没躲,他眨眨眼,鼻头触感温热微弹。殷刃食指触即收,指腹触感残留足足半分钟。
钟成说看起来还想再问,被项江阵咳嗽止住。
“任女士,到这就行,记得房间在哪。”他粗,bao地截断对话。
“哎?好吧。”
……
“你们老实待在这,个小时后回来。无论发生什,绝对不要擅自出院子。”
“任女士。”
项江收起话语中不耐烦,勉为其难地冲几人打个手势。
“这位是更升镇现任镇长任吉莹,调查期间,咱们就住在这里。”
“嗨,叫啥女士,叫任姐就好,女士听着多拘谨。”
任镇长冲他们招招手,语速堪比倒豆子。她瞧着三十多岁,被路灯照得粗鼻子细眼,不算漂亮,但带着点儿活泼。任吉莹留齐肩短发,衣服印着非常鲜亮卡通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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