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刻，戚辛整个人身体拉长变形，如同被卷入漩涡。她
身体不断延伸旋转、首尾相接。四五秒工夫，个扭曲人体圆框将入口牢牢框住。人体四肢五官扭成肉团，宛如个噩梦。
入口处旋转感逐渐消失，透出诡异停滞感。
偏偏戚辛本人像个没事人似，拉到手掌长嘴唇上下活动：“
把它稳住
，再试试。”
按照安排，这回是殷刃提只老鼠，朝漩涡里探去。这回来回，老鼠身体根毛都没乱。只不过它回到人世后，似乎有点恍惚，黑豆眼里透出无限呆滞与茫然。
“行。”戚辛说，“都进去，先闭着眼，等安排。”
通路大抵是圆球状，呈现均匀黑灰色，中央呈现出点浑圆纯黑。配上四周奇异旋转感，整个通路像极漩涡。
它直径约莫米五六，被锁在在个雪白实验室正中间。
如同只灰黑瞳孔。
殷刃有种古怪感觉——并非是他们在注视它，而是它在注视他们。
不像间隙那般平静死寂，只是站在它旁边，就仿佛被条冰冷粘稠舌头舔过全身。哪怕强如殷刃，头脑也有瞬昏昏然。
照片，殷刃正在沙发上小睡。钟成说小心地把脑袋凑过去，脸严肃地自拍。
卢小河是小时候和母亲合照，葛听听是和九组起吃火锅时自拍。符天异站在自家大天师神像墙前拍，照片中他双手合十、神色微妙，带有某种破罐子破摔平和。
这些照片黄今都看过，也应要求写过句话评价。识安事先向他们征收生活照，黄今本以为它们要被用作薛定谔颁奖仪式，谁知用在这里。
想不通，算。
黄今瞄眼照片后面“偷拍不好”，刚打算去找葛听听澄清几句，却被戚辛个眼神冻在原地。
穿越入口感觉非常奇怪。
殷刃只觉得周身轻，像是步入没有液体触感水池。下个瞬间，无数感知如同节日礼花，在他神经上炸裂不止。
他听见模糊新闻声和流行音乐，闻见鱼类腥臭内脏和车厢里皮革，小动物软毛和鳞片蹭过他皮肤，黑咖啡酸苦和热过肉汤在他舌尖同时跳跃。
殷刃五感彻底错乱，身体也失去平衡。他分不清自己是坠落、上浮抑或是停在原地。他五感仿佛被放进榨汁机
殷刃果断后退半步，吸两口旁边钟成说，这才迅速清醒过来。
戚辛则顺势上前。她从笼子里捏只小白鼠，伸手穿过通路。
只听嘶嘶声响起，那只可怜白鼠惨叫不止。众目睽睽之中，它身躯被旋转空间搅碎拉长。戚辛再收回手时，她掌中多团五官四肢混杂成团，身体抽搐不止畸形血肉。
葛听听有点不忍地别过头，符天异目光逐渐呆滞。
戚辛拎着那只变形老鼠看会儿，嘴里啧啧有声。紧接着她上前两步，只手触摸上那通路边缘。
“属于你们自己照片，你们也要随身带好。”她说
，“等到彼岸，再跟你们解释。房间都记住吗？”
众人放好照片，接连点头。
“很好。”戚辛率先走向那扇红门，“现在该走。”
白房间建在识安地下，没多远便是临时通路。看到通路瞬间，殷刃嘶地吸口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