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殷刃小声回话。
“没有，可能是身体记忆。”钟成说实话实说。
殷刃张
张嘴，又抿紧嘴唇——自己理论上是元物幼崽，可在彼岸显得无知又笨拙。情况比他想象
还糟，眼下别说救人，他连自主活动都办不到。
简直像动物园里养大老虎幼
戚辛瞧她
眼，自顾自飘到空中，居高临下地看着所有人。
“所谓彼岸，用你们之前比喻——它是所有生物大脑与神经结构组成‘脑联网’。”
“生物视觉、听觉等知觉，本质是向大脑传送电信号。总来说，生物所感觉到切，都是‘躯体’这个肉壳子返回讯息，由意识统处理。”
殷刃听得云里雾里，钟成说则颇为赞同地点点头。
“正常情况，生物自主意识会在‘大脑防火墙’中运行。而些更基本、更安全信息，比如怕痛怕死，比如更多所谓‘本能’……都在这个‘脑联网’中奔流。”
她穿着更升镇文员制服，就像他们刚见到她那天。殷刃眨眨眼，移动视线，发现大家装扮都有点变化。
黄今穿着稍大工装，葛听听套识安纪念文化衫。卢小
河t恤上印着“社身畜地”，符天异则穿那套神神叨叨红衫面具。
至于钟成说……钟成说宽松白线衣，简直要烙在殷刃脑子里。
这些似乎都是各人最常穿，或者给人印象最深打扮。现在大家各自瘫倒喘气，只有钟成说还没事人样站在原地，认真观察周遭。
，搅打成团乌糟糟烂泥。
殷刃下意识想要去抓钟成说，却找不到自己手臂。他又想要使用术法防身，可无论怎
捏诀，所有术法如同泥牛入海，周遭毫无反应。
直到——
【想象那个白房间。】
带有戚辛声音思绪直接打入脑海。
戚辛慢腾腾地解释。
“现在你们入侵到这里，相当于某种病毒。学会自控前，你们会无差别摄取信息。感知混乱还好，情况再糟糕些，崩溃消失都有可能。”
“‘想象’本质上是帮你们集中，排除其他信息干扰。之后要是受不，你们可以起想象这个房间。”
黄今响亮地咽口唾沫。
钟成说若有所思，他往殷刃方向凑半步：“原来如此，那些夸张感知特征，是为方便你们记忆。”
《祝你生日快乐》遍遍循环，周遭环境和之前好像没什区别，仿佛他们从未走出那个白色房间。
“这里就是彼岸？”葛听听好不容易止住喘息，颤抖着提问。
声音出，她自己吓跳。这话直接从她嘴唇中吐出来，咬字清晰，逻辑顺畅，狂呓症状完全消失。黄今也震撼地打量着四周，目光里带着全然惊奇。
“这里确是彼岸。”戚辛说。
“为什它会是这个样子？”葛听听打破砂锅问到底。
【听到音乐后再睁眼。】
刹那间，那个白色房间从回忆中涌出。简单到极致柔软墙壁，《祝你生日快乐》，浓郁香皂味道。
下秒，重力回来，殷刃再次踩在柔软地面上。《祝你生日快乐》旋律在耳边响个不停，香皂香气驱散那些乱七八糟味道。
殷刃睁开眼。
白墙壁，红门扉。身边是惊魂未定同伴们，还有恢复原状戚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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