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自家少教主在小门派当下人,乌血婆想必说不出口。名不正言不顺,以赤勾教德性,只会暗着使绊子
时敬之扫他眼,面色如常:“哦这事,这事不急于时。来来来,都吃饭。阿辞好不容易做饭菜,冷就不好吃。”
苏肆吃惊,当场憋住口气。他与闫清犹犹豫豫对视眼,只当巨石将倾,顿饭吃得食不下咽、心惊肉跳。
然而时敬之老神在在,继续认真地吃饭。
“说时掌门,你难道真不介意?”
素斋吃完,饭后茶点上桌。看到时敬之吃个肚儿圆,还打算慢悠悠地喝饭后茶,苏肆终于承受不住。
时敬之听到这里,反而没有最初那般吃惊。自己记忆缺得蹊跷,头疼来得莫名,毫无疑问,有什人特地封他记忆。
苏肆帮他排除其余可能,现今看来,做手脚人与“仙门”宓山宗脱不干系。
时敬之稍作思忖,换话题:“你急着提出来,难道想借见尘寺力?”
“不错。”苏肆果断承认,“佛心阵、破魇法,都是作用于人心五感法阵,见尘寺向擅长这类术法。反正要问空石与石剑下落,不如顺道请教高僧们。”
时敬之摸摸下巴:“挺好,就这样吧。”
。“你听见说话没?时掌门!”
心魔景过,赤勾教少主身份彻底,bao露。他不再费心遮掩戾气,不满全写在脸上。此时他盯着专注于细嚼慢咽时敬之,看着很想以筷为匕、犯上作乱。
时敬之徐徐咽下嘴里豆腐丸子:“苏肆啊,食不言寝不语。”
尹辞不动声色道:“师尊,方才苏肆说你身上有仙门禁制。”
可怜时敬之代掌门,险些败在颗豆腐丸子手下。眼看时敬之要被丸子噎死,尹辞顺手推杯温茶。
“路上麻烦事多,你们不硬问,很感激。但现在不样——现在你们该知道,赤勾教不会放弃追踪。枯山派这样留下去,等于和赤勾教公开叫板!”
苏肆语气甚至带点微妙恨铁不成钢。
“那又如何?”
时敬之双手捧着茶碗,悠然回话。
“只要们攥着两颗宝图佛珠,就是在和整个武林公开叫板。不是说过,乌血婆本来就看不顺眼。虱子多不咬,无妨。”
苏肆吐口气:“还有事。你们都见心魔景。……只谈名义,确实是赤勾教少教主。”
他放下筷子,正襟危坐。闫清听到这话,也郑重地放下碗筷,看向时敬之。
还算舒缓气氛逐渐紧绷起来。
“不过不认这个身份,也不会回教内。如果掌门觉得不合适,也不会强行带走三子。最近这段时日,……”
苏肆咬紧牙关,面露挣扎。他从不是喜欢低头人,通软话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甚是狼狈。
时敬之将茶饮而尽,脑子终于回到正事上来。
“仙门禁制?”
“是。”苏肆沉声道,“贪主之前,您与尹兄弟……尹前辈专注战斗,没发现也是正常。那禁制只闪过瞬,在旁瞥到眼。”
“还在赤勾教时,曾学过点皮毛,也见过类似阵法。那都是些恶毒至极,控人神智迷阵。此类阵法复杂,般人是做不得。”
“掌门,你当真没得罪过仙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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