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取笑李稚忽然笑下,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些什,就莫名觉得这对话有点好笑。杨琼也起笑起来,李稚被他看得心里发怵,正好牛在低头啃树皮,他随手用草编个环套在牛角上。
直白,惊得李稚看向他,“哪里敢这想,……”他说得太急,莫名被自己说笑,“什也没有,就算是想要同他攀关系,他肯定也看不上啊,再说这身份连人家面都见不上。”
杨琼倒不觉得李稚这攀高枝念头有什问题,俗话说好风凭借力,送上青云,年轻人有野心是好事,他打量着李稚道:“怎会,你如今是贺知山学生,总有机会见到他,再过个十几二十年,你八成也是个四五品官,怎能说无所有?”
“这不样。”
“有什不样?”杨琼第次见着这没决心攀高枝,不由得笑道:“就你这样子,能成什事?当年季少龄还写过《白玉赋》向梁肃帝自荐呢,步成句,登上广王殿,那阵仗轰动整个京师,你攀个高枝还要藏着掖着,是等着人家来请你吗?”
李稚看着反手递草喂牛杨琼半天,说不出话来。
杨琼看他这反应,“还说自己没想法?”
李稚道:“若是有机会,确实也想要认识谢家人。”见杨琼盯着他,他点头改口道:“想要与人结交。”
“那你也写篇《白玉赋》?”
李稚顿时想起自己那篇糟糕至极赋,感觉有点尴尬,他凑过去问道:“或许还有什别办法吗?”
“若知道为何不自己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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