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稚闻声怔住,他盯着赵慎脸,在确认赵慎是认真之后,他却莫名有点不知所措,看赵慎半晌,又沉默片刻,他才终于
外面雷雨还在下,琉璃窗上光影交织,赵慎静静地注视着李稚,这孩子脸上从最开始起就波澜汹涌却直拼命隐忍克制,直到这刻才显露出些崩溃情绪来。
李稚终于哑着声音问道:“可是你怎办啊?”
相较于李稚激动,赵慎却把话说很是平淡,道:“你帮不,无论你做什,只能令自己置身险境,也许还会影响到。”他当初斟酌过后,选择隐瞒真相而不是告诉李稚,也是怕李稚得知真相时之间受不,做出些冲动事情来,反过来害他自己,这也是他今天顾不上自己伤,专门要找李稚说这番话用意所在,他必须安抚住李稚,有时最难并不是做什,而是沉住气什也不做。
赵慎看着心情无法平复李稚,他低声道:“这并不是容易接受事情,知道你心中难过,回去好好休息阵子吧。”
李稚忽然道:“盛京*员如今密谋要除掉你,他们已经动手,你必须尽快离开盛京!”
,道:“换掉太子是京梁士族共识,当时正是两党暗斗激烈之际,因为忌惮西北边境王珣与卫盛,谢照手策划朱雀台案,最终太子自焚,王珣战死,只有卫盛凭借着隐忍躲过这劫,他是们外祖父,直很疼爱们,十二年前已经过世。”
李稚问道:“你想要报仇?”
赵慎道:“拨乱反正,沉冤昭雪,这是唯所愿,皇位并非是所看重,但它对很多人来说很重要。”
李稚提出个接个问题,赵慎也全都解答,空旷堂屋中有很轻回声,每个字落在地上都有回音。最终李稚没有想问,于是屋中就静下来。
赵慎道:“不用多想什,你是个局外人,这切本就与你没有什关系。”
赵慎道:“知道,这事心中有数。”
李稚道:“还有那日你在国公府得罪韩国公,他如今默许……”
赵慎看出李稚异常,打断他话道:“你若是真想要为做什,倒是真有件事同你商量,兴许你能够帮得上忙。”
李稚立刻道:“什事?”
赵慎道:“刚刚直听你说话,也没有听见你喊声‘哥哥’,忽然想要再听遍,不知道能不能够?”
李稚先是没说话,过会儿,低声问道:“什意思?”
赵慎道:“忘今日与季元庭对你说过话,回去重新过你原本安稳日子,把这切当做场梦,不要告诉任何你身份,也不要再来见,好好保护自己,写文章,在朝中做官,又或是回到京州隐居,总之不要辜负自己才华,尽量活得好些。”
李稚像是被他说得有些懵,许久才问道:“为什?”
赵慎道:“皇孙身份只会将你带入无数险境中,父亲曾经希望们两个成为顶天立地人,而母亲则是希望们生平安顺遂,不愿见到们两个人都折在这局中,总要有个人完成母亲心愿。”他停下,继续道:“带着所有人祈盼好好地活下去,让们觉得自己所做是值得。”
李稚道:“可是你……”他时竟是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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