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玦道:“只可惜没追上那群大放厥词畜生,倒是想问个究竟,这是谁地盘?又是谁敢当街打杀四品大员?叫嚣着没人敢管,那今日是要来过问番。”段话说杀气腾腾,最后几个字却转至慢慢平静,少年两条手臂分开搭在扶手上,眼睛盯着李稚,显然这事他管定,谢珩明令他都不顾,就要个说法,他今天倒是要看看,你广阳王府是不是真能够手遮天?
李稚听完前因后果,“若真是如此,行凶者确实是目无法纪。”夏阳伯对上他视线,浑身又哆嗦,李稚继续道:“只是夜黑风高,行凶者又已逃走,恐怕很难找到凶手,不知夏大人是否有何线索,譬如对方样貌年龄,好让人拿着出去找找,夏大人放心,此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个公道。”
谢玦道:“他说过,那群人身上穿着广阳王府侍卫甲胄,甚至都懒得遮掩下。”
李稚想想,“与广阳王世子倒是颇为相熟,据所知,世子他知书达理、怜悯老弱,不是会做出这种事情人,”他话都还没说完,谢玦就笑,李稚若无其事地继续道:“在想,莫不是夏大人看错?刚听小公子说,那天夜黑风高,夏大人年纪大又受惊吓,记错或是看走眼也是有,夏大人您不妨好好再想想?那些真是广阳王
越是低下去。
旁边谢玦开口道:“他怎变成这样,你明知故问?”
李稚闻声看向谢玦,“小公子说话实在是有些听不明白。”
“说不是人话吗?你句都听不明白,你不是人?”
李稚心中失笑,虽然收到消息时就知道谢玦是专门上门来闹事,但确实没想到他脾气这冲,也不知道是憋多久邪火,他不再说客套话,“夏大人伤成这样,确实是不知情。”
谢珩冷笑声,原来这两日夏阳伯之所以忽然失踪,是被他带走。那日夏阳伯在御史台哭哭啼啼完,抹干眼泪照常回家去,却不料在半路上被人拦住,大群人冲上来二话不说将他当街踹打顿,他问都没来得及,被打得连连告饶,街上行人见状连忙跑,因为天色已经黑,也没人认出来是他。
“也不擦亮眼看看这是谁地盘?再生事杀你全家,四品大员又如何?当街打死你看谁敢多管闲事?”对方头目说完这句脚踹掉他排牙齿,凄厉惨叫声引起不远处谢玦注意,那时谢玦正好与朋友打猎回来,循着声音找过去。
行凶者见有人骑马过来,转身离开。谢玦让侍卫去查看伤者情况,自己则是立刻追上去,那群人进小巷子,他骑马没能够追上,等他调头回来,就看见侍卫在救昏死过去夏阳伯。
谢玦虽然被谢珩明令告诫过不要插手李稚事,不过这没妨碍他看戏,这阵子夏阳伯早把自己哭成名人,谢玦只看眼就猜到怎回事,等夏阳伯转醒,将歹徒原话转述给他后,谢玦坐在马上,手里鞭子虚空劈,忽然笑声,“好大威风。”
可怜夏阳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跪在谢玦面前谢过他救命之恩,谢玦却是看得更气,阴着脸言不发,他带走夏阳伯,又帮他请大夫,等到夏阳伯伤好得差不多,他立刻亲自带着夏阳伯踢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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