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克烈看向众亲王,“草原八部分分合合三百年,打上千场仗,懦夫已经绝种,上天用这种方式挑选出无畏勇士,是为让们去践行有史以来最伟大使命,今日在座诸位继承草原上最高贵八种姓氏,身体中流淌着各部族最优异血脉,不该如此胆怯懦弱,这样只能丢尽先祖颜面。”
他话锋转,“只要打下南朝,周国将拥有天下最肥沃广袤土地,仓库中会多出数不清粮食、珍宝,们将创建个前人无法想象伟大王朝,所有人都将臣服在汗国天威下,这是神旨意。”他抬手将光洁黑曜珠串轻抵在心脏处,对着他心目中长生天行礼,所有人见状都跟着抬手按住左胸口以示敬畏。
安铎应景地说句草原上流传多年谚语:“英雄用神赐弓箭
王爷直接打断道:“什乱七八糟!”
亲卫听这话顿时没声音,在安铎示意下退后两步。
安铎道:“南朝对外发兵确有其原因,不过事已至此,多说无用。”他没管其他人,只对着始终没发话和克烈道:“这场仗打到今天,周国已投入大量兵马物力,旦停战就是前功尽弃,想必草原八部都不会同意,要想解决眼下周国困境,唯办法就是攻下南朝,无论输掉多少场仗,只要最终能打赢,眼下这些失败全都不值提。”
和克烈道:“这样直输下去,如何打下南国?”他开口,大宫中顿时安静下来,连真颜都不再怒气冲冲,转而端正坐好,仔细听他说话。
安铎道:“古颜是那塔氏这辈最出色子孙,他是们看着长大,们都清楚他资质,若论指挥作战能力,在座年轻人没谁能比得上他,大王爷将黄金弓箭交给他,也是相信他能重铸先祖荣光,但眼下情况已经不再是他个人能应付得。”
和克烈翻手轻抛手中珠串,“铁勘木战,他手中兵力损失近七成,南朝兵马目前应该有八十万人左右,京中支援断断续续,去个几万人当场蒸发,等同没去过,周国若想打赢这场仗,只能押上草原八部所有兵力,重新集结支百万人军队,与南朝决死战。”
他这话出,在座众人神情全都发生显著变化,连直抚抱着小皇帝周太后都下意识停住动作,所有人都被这两句话吓到,仗打到现在,周国已经陆续往外发六十多万兵马,算上零星兵力,如今国内还剩下二十万士兵不到,若是还要再集结支百万人军队,那真是要榨干草原八部所有家底,旦失败,周国顷刻灭亡。
这是要不计身家性命再赌最后场,连平时直拥戴大王爷几位亲王都没有立刻发表意见,用眼神不住询问,和克烈神情如常,“自两国开战那日起,结局就已经注定,南国与们只能活个,讨论停战与和谈是可笑事情,汉人有句古话,开弓没有回头箭。”
烛火照耀下,安铎瞳仁中冒出灼然光焰,“大王爷说好,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决定开战,就只能战到底!”明明双方脸上都保持着最冷静镇定神情,那眼却隐隐对视出股疯狂意味,自古成就霸业者,必天生具有能与其野心相配决心,同为那塔氏子孙,他们是同类人。
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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