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龄被两只手扶起身,“臣来时见花开满径,自知此处可归,回首半生颠沛流离,有席之地容身足矣,承蒙陛下与殿下恩慈,自当泣血以报。”
作者有话要说:
谢珩:诚邀先生来盛京做官。
季少龄抬手盖上自己棺材板:老,不去。
赵慎:新公司初立,弟弟,去挂个招聘启事!
万分之,殿下与她长得很是相似。”
他句话便将过去故事娓娓道来,李稚莫名说不出话来。
季少龄收住情绪,不再感叹,重新提肩拱袖,面朝两人行礼,“臣闻新朝初立,新皇颁布求贤令,唯才是举,得而用之。”
“臣季少龄,生于玉武二十年,少时能著文,擅申论,神龙初年,杨观白抚镇邕州,以名士荐之,后入京,为梁肃帝所重,起于太子司直,生共辅佐四朝皇帝,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位列太子太傅,开府仪同三司,后获罪于朱雀台案,元德十二年归于永州。”
“回首生,七十二年,宦海沉浮,恍若梦,也曾拜将入相,高居庙堂,然则登高履危,时跌重,终至身陷囹圄,二十年来困苦尽尝。而今忽闻北州收复,新朝初立,臣涕泪交零,喜不自胜,愿以介微末之身,自荐再朝为官,但竭己微薄之力,尽忠报国而已。”
季少龄揭棺而起,连夜扛着高铁跑到雍京,上千里路直接干穿:今天谁都别拦,爱996,还要996二十年!三十年!
谢珩:……
孙澔:靠,医学奇迹!
“臣头发还未曾全白,记性也不曾衰退,”他抬头望向二人,那滴泪又清又亮,点颓废都不见,“臣不老迈,还能再用几年。”他重重伏地行礼。
就在他低身那刹那,赵慎与李稚同时伸手去扶他,赵慎被他激动情绪所感染,也跟着呼吸紧促。旁李稚则是不着痕迹地仰下头,将眼泪倒逼回去,他这半生也算是历经大风大浪,但此刻听他说这番话,却连四肢百骸都在战栗。
世间最难以抵挡向来是真情,季少龄字字剖心,这爱意汹涌澎湃,简直要令人不知所措。
季少龄道:“臣愿为新朝肝脑涂地,但求陛下恩赐。”
赵慎终于道:“太傅请起,只要太傅愿意,雍京必有太傅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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