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像是被他所说话所震惊,久久未曾说话,点点用力地抓紧他,“永远都会陪着你。”
李稚浑身被雨水打湿,闻声他猛抱紧谢珩,这力道点也不温柔,甚至有些粗,bao,有些疯狂,带着失而复得狂喜和错乱,这不像是有情人久别重逢后脉脉温存,简直像是要拽着人下十八层地狱,他仿佛要将自己骨血与谢珩彻底糅合在起,沐浴着血火重铸成尊伟大道像,永远立在这万丈红尘中。
“可以为你做切事,真,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愿意,别再离开。”
谢珩捞住他拽得发狠手,反过来紧紧地握在手掌心,没有关系,下地狱也没关系,去哪儿都没关系,会陪着你,永远都会陪着你,他忍不住低头亲吻李稚侧脸,跟他依偎在起,只这个动作,他忽觉此生已经无憾,也再别无所求。
“没事,切都没事。”他哑着声音,轻声安慰李稚。
儿久久地望着他,不说句话。
谢珩与他对视很久,终于渐渐回过神来,下刻,他看见李稚忽然笑起来,他仿佛也被感染,下意识轻轻笑下。
李稚突然大步冲进院落,飞光掠影般迅速穿过雨幕,把用力地勒住他吻上来,手掌压着他脖颈,将他紧紧搂在怀中,那几乎抵死缠绵力道,紧紧将两人捆在起,他们在屋檐下用力拥吻。
伴随着道灯啪声摔碎在地,两人脚下飞溅出地金色光芒。
人间有恨,风月无边。
“想你,分别后每日都在想念着你,知道你也样,这世间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会像你样,永远都记挂着等着,谢珩,”李稚喊他名字,借此诉说着分开后日日夜夜思念与煎熬,重新与他拥吻在起,惟有两个人紧贴着肌肤相亲,才能缓解他这长久以来无穷无尽压抑,以及那无处安放深情,这是他视若性命爱人,是他骨中骨、血中血,“所有人都忘你,也不会忘你,定会找到你。”
仿佛迎面打来朵无比巨大海浪,谢珩被那炽热到燃烧爱意瞬间吞没,在那刻他脑海中只闪过去四个字,生死相许。
“来找你,知道你在这儿,你定会在这儿!”李稚几乎是紧贴着他耳廓说话,声音莫名沙哑惊颤,“谢珩,来找你。”
谢珩盯着他脸看,生平第次,他脑子跟团浆糊似,完全无法思考,心脏跳得快从嗓子里吐出来,他甚至来不及细想李稚为何会出现在这儿,不自觉颤抖着手,握住他手臂,要将他看得更清楚仔细些。
李稚见他神情,再也忍不住,猛将额头抵在他额前,与他紧紧相贴,“将皇位交给赵祎,她是兄长与皇嫂唯女儿,位真正新朝公主,答应皇兄会辅佐她世,只求你能重新回到身边,不能没有你,世间切都没有你重要,愿意拿所拥有切去换,拿命去换,只求你能留在身边,皇兄答应。”
他眼中似乎有泛开水光,深深地望着谢珩,“他答应。你已经失去太多,不能再失去你,从今往后,们永远都在起,人生实在太短,朝夕相见仍觉得不够,只想与你长相厮守,切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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