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爸爸习惯性炫耀孩子,旅鸽拿出手机翻开小婴儿照片给兰波看:“你看,很可爱吧。”
兰波伸出手指轻轻碰碰屏幕,然后声不响地松开鱼尾爬进床边鱼缸里不动。
“啊,这。”旅鸽挠头。
发票和证本今天肯定是带不走,从公寓出来,旅鸽回味遍兰波脸,omega居然可以长这帅,资源好浪费啊,再想想白楚年,又觉得平衡,毕竟帅哥肯定要搞帅哥,不能搞凡人。
他忽然记起白楚年提起把会长儿子赶走事,觉得确实有必要去学校看看,那只娇气跋扈小兔子回去还不知道怎闹翻天呢,况且拍会长马屁这件事大家都乐意做,先去学校看看
旅鸽疯狂在脑子里寻找理由,总不能直说楚哥想私自扣下你卖身契断你回家念想吧。
但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兰波就被他身上其他东西吸引。
兰波贴近他脖颈,轻轻嗅嗅,指尖锐利指甲轻轻划动他腺体,股令他灵魂战栗压迫信息素席卷全身。
旅鸽被极具攻击性压迫信息素冲击腺体,无奈跪下来,兰波随之压低身子,鱼尾缠绕住他双手令他不能动弹,低声问:“你和、小白,走得很近,为什。”
“?小白?”虽然楚哥年纪小,但联盟里除会长,会称呼他小白人实在不多,旅鸽在脑子里反应会儿才明白兰波是什意思。
旅鸽omega撂下白楚年电话,心里有点犯嘀咕,再怎说兰波也只是个实验体,为个实验体伤俩人三年搭档情谊不值得,反正只是拿个文件就走事儿,对他来说举手之劳罢,顺水推舟送白楚年个人情也不坏。
周后,他计算着兰波去联盟警署上班时间,找个机会进白楚年公寓。
他没什心理负担,若无其事地打开公寓门,到各个房间翻翻。
却完全没想到会被倒挂在卧室阳台晾衣杆上兰波抓个正着。
冰冷湿润手紧抓着他上臂,旅鸽omega隐隐担心自己骨头会被他攥碎。
“们是同事,经常搭档做事。”旅鸽闻闻自己衣服,“身上有他味儿?不会吧。”除制服经常放在起洗之外他们实在没什肢体接触,况且他已经结婚生孩子。
“搭档。”兰波不能理解这个词语,皱眉问,“睡在,同个,繁殖箱里。”
旅鸽也理解不繁殖箱是什东西,想着难道是帐篷意思,于是如实说:“出任务条件不允许话可能会睡同个帐篷。哎,都生完宝宝,你别想多啊。”
兰波愣住。
旅鸽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什话,只见兰波下子变得很低落样子。
兰波从隐蔽阳台晾衣架上下来,站在旅鸽面前。他用鱼尾支撑身体,要比omega高出个头,居高临下垂眸审视他。
旅鸽也是联盟特工员,和白楚年搭档三年也算见过不少世面,但被这双幽蓝深邃眼睛注视着还是有些发毛,他眼睛并没有明亮光泽,以至于很难判断他目光汇聚在哪个地方。
兰波长蹼手抬起omega下巴,面无表情地问:“你想找什。”
旅鸽镇定自若:“楚哥让帮他拿个文件,过两天给他寄回去。”
兰波挑眉:“为什,不让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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