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
个不算大
珊瑚回播点，上面扎都是保育挽救珊瑚碎块，珊瑚这种东西十分脆弱，稍有水质变化就会死大片，蚜虫岛周边偶尔会刮台风，这些脆弱美丽小动物总会损失不少，但它们同样
白楚年朝他眨
眨眼睛。
“你不慢。”兰波牵着他，回头说，“是
太快。”
白楚年需要浮上水面换气，他完全屏气情况下最多能坚持5分钟。兰波朝他吐个水泡，水泡罩住他嘴，白楚年尝试呼吸，将水泡里蕴含氧气全部吸入，和浮上水面换气没有区别，甚至能坚持更长时间，因为兰波释放水泡是压缩过氧气。
“其实你连这些装备都不需要戴。氧气足够供养你很长时间，也不会让你眼睛和内脏被水压伤。”兰波声音可以通过他释放微小气泡进入白楚年耳朵，所以即使他说话音量和平时样，白楚年也可以听得很清楚。
“其实大海是有声音，因为水遮住你们耳朵，所以你们很难听清。”兰波游到白楚年背上轻轻趴下，扶着他肩膀改变自己体内氧气量，他变沉些，把白楚年压到珊瑚边。
海底沙上浮动水面投射下来光斑，五彩斑斓小鱼成群结队在珊瑚中游弋。
不过即使白楚年很擅长游泳，在水里也不可能比条鱼更灵活，兰波只需要轻轻摇动尾巴，飘舞半透明鳍微小摆动，就可以快速游出大段距离。
他游到珊瑚边，那些呆头呆脑小鱼被他吸引，成群结队地跟着兰波，用嘴亲吻他身体，热情地帮助兰波清洁身上寄生虫和死皮，不过兰波身上干净又光滑，小鱼们有点失望。
兰波轻摇鱼尾，搅出水泡化成大小不水母，散发着幽幽蓝光在水中飘动，他修长手指触碰到水母，水母便消散，取而代之是如细雨般簌簌降落蓝色星尘。
游鱼争抢那些由水母化成蓝色星光。
“大海很美，也不寂寞，是你们不知道另个世界。”兰波扶着他耳朵，水泡将声音收集到白楚年耳边，他听到此起彼伏奇异声响，构成他前所未闻神秘鸣音。
“其实也看过很多海洋纪录片。”白楚年对他比划。
兰波听到后很高兴：“那只是冰山个角，没有人类比更解大海，你喜欢海太开心，迟早会带你去看你没见过那些。”
兰波带他向更深处游去，确，有兰波在身边，白楚年周身海水压力永远保持着和陆地上差不多强度，而且无需换气。
忽然，兰波停下来，在片稍显荒芜礁岩前停住，礁岩中人工放置不少四脚架，每个上面都用扎带绑着珊瑚碎块。
吞食水母碎片鱼肉眼可见地发生变化，它们身上本就斑斓颜色愈发亮丽鲜艳，些数量稀少雌鱼肚子里渐渐揣满卵。
白楚年怔怔注视着眼前令人惊讶景象，美丽神秘海底生物共舞，蓝光水母在周身漂浮。
如果拍成纪录片大概会在国际上得奖。不过他点也不想这
做，这是条只属于他自己人鱼。
但他又有点不确定。仅仅蚜虫岛周围海域就无法算清边际，兰波或许是上帝赐给整个蓝色星球礼物，而不属于任何人。
兰波很快又游回来，牵起白楚年手，带他向稍深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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