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霜说:“那,要是反映有困难不是,是别人,你也会像现在这样吗?”
柏昌意看庭霜会儿,没有回答,转过身往回走。
庭霜跟上去,在柏昌意身后不依不饶地追问:“要是那个人不是,你也会像现在这样吗?”
柏昌意觉得头痛。
这小孩问题怎这多?
柏昌意也站起来,俯视着庭霜,说:“降低考试难度决定,有多方面考量。而且,这学期降低考试难度跟你有关系。”
庭霜想下,没想通:“为什跟没关系?”
柏昌意提醒:“Ting,你需要重修。”
需要重修。
重修……
庭霜说:“可是……”
柏昌意说:“公平起见。”
庭霜说:“知道你是为公平,但是……”
但他总觉得那并不是真公平……
而只是为让他觉得公平……
道该怎开口,“就是今天上课时候你说那个……嗯……”
这话听起来像是课上有什知识点没听懂,课下要找教授开小灶似,柏昌意看眼手表,低笑说:“今天不工作啊。都快十点不许把当教授用,听到没有。”
庭霜唇角也翘起来,说:“没把你当教授用,这个时候把你当教授用也太亏……来。”
说着,他就把柏昌意拉到旁边片覆盖着草地小山坡上坐下,然后自己坐到柏昌意大腿上,接吻。
庭霜以前其实没有爱坐人大腿臭毛病,但自从遇见柏昌意以后也不知道怎回事,可能是柏昌意大腿实在太好坐,他特别喜欢往上坐,双手勾着人家后颈,双腿盘着人家腰,好不惬意。
今天决定给考试降难度事,还能临时找个借口,什
重……修……
庭霜发现他上柏昌意课上得太真情实感,完全把明年重修这回事给忘。
柏禽兽之前绝对又是故意耍他……
庭霜气呼呼地说:“那,复印讲稿事,又怎说?你就点都没有徇私?”
柏昌意说:“有学生跟反映做笔记困难,所以让助教为所有学生复印讲稿,有问题。”
“……”庭霜看着柏昌意眼睛,说,“如果说不喜欢你为做这些事……是不是特别不知好歹?特别……矫情?”他说完,怕柏昌意不高兴,又解释道,“是真……嗯……挺喜欢你……”
柏昌意说:“嗯。”
“那你……”庭霜心跳越来越剧烈,也不知是夜里变冷还是他太紧张,手越来越凉,胸腹肌肉也渐渐绷紧起来,“有没有……也有点喜欢?是说……真心……不是说让你干个学期,你就降低考试难度,好让得个1.0……”
“你到底是怎想?”柏昌意拍下庭霜后臀,“起来。”
庭霜赶忙从柏昌意大腿上下去,站到边。
用这个舒服姿势接完吻,庭霜在柏昌意颈边微微喘着气,说:“你是……嗯怎想……”
刚问完,他立马又改口说:“不不是要问那个……”
“想说什直接说。”柏昌意手伸进庭霜衬衣里,抚摸他脊椎,节节地往下。
“……”庭霜被摸得发颤,“嗯……是想问……你要助教给全班复印讲稿……是不是因为?”
柏昌意手停下来,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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