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勉把他手上舆图重新规规整整地叠起来,叹道:“你把这舆图八百里加急送回给你父亲。”
庄珝挑挑眉。
“猜只‘提醒’他是不够,”叶勉摸着下巴,转转眼睛,鸡贼道:“你威胁他!正好这几日他有把柄落在大理寺,”叶勉嘿嘿坏笑道:“如此他定能抽出功夫陪你母亲去游览河山。”
叶勉见庄珝只脸愕然地看着他,恨铁不成钢地叹口气,嗤道:“你怕什,你在京城,他又能拿你如何?”
庄珝过好久才看着他道:“不是怕父亲,是怕你。”
认真问他:“这舆图是皇外祖让人摹白图,上面可是连城池都没有注字,若只是山脉也便罢,你是如何辨出这两处勾是黄鹤楼与俞伯牙台?”
叶勉被他问住,半晌才道:“在学里藏书阁经常会找域记和各种郡县图志来看,如此猜猜方位便知晓,这有什难?”
庄珝听他这说不禁愣,随即重新审视地看他两眼,摇头轻笑声道:“竟是小看你。”
叶勉低头看图没有说话。
庄珝见他看得仔细,便问他:“这几处你可想去游览番?带你去?”
叶勉脸疑惑地看着他。
“你比母亲可厉害多。”
“不,没兴致。”这几处都不知被爸妈强扭着去多少回,叶勉在心里撇撇嘴,都能做导游,带着你娘去。
两人看完图,庄珝便吩咐下人去取个火盆来,叶勉奇怪问他:“大热天,你让人烧火盆作甚?”
“烧舆图,”庄珝认真道。
“她说让你烧,你就真烧啊?”叶勉捂捂眼,随即无奈叹道:“你母亲有你这个儿子和你父亲这样驸马,真是倒八辈子”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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