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勉用狐裘围脖捂着口鼻,俩人就这靠着看好
叶勉愣,“怎这急,之前也没听你提过。”
“今早你来之前刚睡下,夜都在与六哥商议此事,定是急些,不过们早些去,要是顺利倒能赶回来过年。”
“是公事?”叶勉问。
“嗯,”庄珝点点头,“北面有些异动,也要去查查那边账目,们与六哥还有鸿胪寺人同去。”
庄珝说得含糊其辞,叶勉也知道不能深问,便高兴地点点头,公费旅游,不去白不去!
文大师念经文,盘腿坐就是整天,叶勉本就活泼好动,这哪里受得住,不知道抱怨多少回。
庄珝把他脚夹在小腿间暖着,冤枉道:“合八字确是安排不假,后面所言却绝非说,”庄珝思索番,“应该是母亲,她想让们早些定日子,才编出这个话来,倒让叶夫人认真。”
叶勉搂着他脖子哼哼道,“你娘都已经回金陵,你就浑赖她吧。”
庄珝轻笑笑,“那你在这儿再睡上会儿,睡得饱午后陪着你上山。”
叶勉闷在他脖颈里“嗯”声,就不言语,庄珝手搂着他,手抚着他后背,没会儿怀里人就呼吸均匀。
叶勉从北安山上听经回来,就跑回府去收拾行李,邱氏也顾不得与他闹气,晚上指挥着瑶辉轩丫鬟们收出来十来个大箱笼给他带着。
宽敞马车上铺着厚厚狐皮褥子,暗壁里装着火盆将车厢里烤得暖烘烘,座位全被收置起来,只放几个大迎枕,庄珝靠在上面看着各方给他信函和北轕那边账目,叶勉则盖着被子,枕着他腿呼呼大睡,那架势似是要将这年缺觉都给补回来,王习习也被叶勉带来,穿着大红棉袄,葱绿裤衩,窝在叶勉腿边也睡得四仰八叉。
足足睡两天两宿叶勉才觉过瘾,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掀开车窗挡风棉帘角,外面已经天地白茫,冰雪晶莹,叶勉张着嘴巴看着外面惊奇不已。
庄珝放下信函,也凑过去,给两人都围上狐裘围脖,又将车窗挡板全都打开,夹着雪粒寒凉呼啸而入,打得叶勉个激灵,好在车厢里热气足,俩人裹在被子里,庄珝从后面抱着他,下巴支在他肩膀上,看着外面道:“也是第回见如此景色,今儿早醒来便如此,看你睡得好,就没叫你。”
叶勉前世只在霓虹国北海道看过这大雪,却没如此震撼,官道上只他们这队人马,四周全是白色覆盖荒野,仿佛天地间只剩冰雪般,他也看得十分新奇。
再醒来时已是正午,童子们伺候他们更衣洗脸,夏内监在外厅里指派着丫鬟们摆膳,口里叨叨道:“小少爷可再不行衣裳都穿不齐整就在外头跑,这冷天儿,冻着可如何是好,叶夫人生好场气,与说她不要你这坏孩子,晚上也不许你回府,回去也没你饭吃。”
叶勉已睡得清醒过来,挠挠脑袋,自知这是又闯祸惹得他娘生气,也不知道回去他哥会不会收拾他。
庄珝看着他道:“今儿就躲这里,明儿个就带你走。”
“走?”叶勉看向庄珝,“走去哪里?”
庄珝抬着手让童子们给他系腰带,“北境,你之前不是说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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