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知道为什
，
很难停下，只是这样。”阮闲试图收回手腕。
“遇到过很类似
情况。”唐亦步没有让阮闲得逞，还是把那只手腕抓得紧紧。
“你？”用不怎恰当词来形容，唐亦步更像是那种没心没肺类型，阮闲想象不出面前仿生人伤害自己样子。
“不过没有你做得这过火。”唐亦步露出
个接近怀念表情，“当时总喜欢将手指交叉叠起来，然后自己夹自己手指，挺痛。”
“……”
“是吗？”唐亦步咬咬牙，从怀里掏出豆子罐头。“那把这个也分你半呢？这可是……嗯？”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阮闲手腕上伤口吸引——战斗中止后，阮闲身上大大小小伤口渐渐随他精神状态恢复而消失。只有手腕上那几道伤口仍然在顽固地流血。
唐亦步嗖地把豆子罐头塞回怀里，放好另只手洋葱，双手捧起那只手腕。
“这是以前伤口。”他笃定地说道，指尖碰
碰那些血。“介意告诉怎回事吗？”
“自己弄，你看到现在样子——当时还小。”
向递，“这是不可多得观察机会。”
“还有呢？”
“也想知道你会变成什样子，走到哪步。”唐亦步仍然在笑，吐出词句坦然而残酷。“不用担心，会在边缘把你拉回来。”
冷酷家伙。
然而阮闲对那仿生人做法毫不意外。倒不如说，这样唐亦步莫名让他更加放心——那个仿生人感情仿佛有专门处理模块，不会互相干涉，纠结不清，格外好理解。
唐亦步看起来完全不在意程度差别：“可以把自己情况给你作为参考。前提是你确定自己没想要引起他人注意，或者借此自惩罚。”
“不是。
“可是它会出现在这里，说明你到现在还很介意它。”唐亦步没有让他轻飘飘带过话题意思，“说不定能试着帮你分析下。”
非常熟悉话。
要解释这些伤疤成因，光是前因后果就要费时间仔细说明番。阮闲原本打算干脆利落地拒绝这个话题，可听到这句话，他还是鬼使神差地来句总结。
“在记忆里，母亲因为原因z.sha。这是在那之后弄，想要搞清楚她当时心理。”
唐亦步表情相当认真，他微微侧过头，示意阮闲继续说。和与孟云来对话时不同，就算自己没有说明情报收集部分，唐亦步像是毫不费力地理解——他脸上还带着笑意，只表现出非常纯粹好奇。
唐亦步喜欢十分纯粹，就连精心计算和残酷之处都毫无掩饰。和他接触过所有人类毫无相似之处，在这份超出常理怪异情感下，自己异常反倒显得微不足道。
“现在完全相信你是人类，你不可能事先知道在场，无法现场伪造那复杂情绪转变。”见阮闲不回应，唐亦步又把土豆往阮闲手里使劲塞塞。“你生气？”
这回那仿生人脸上坦坦荡荡地写着“下次还敢”四个大字。
阮闲忍不住笑出声，接过那个脏兮兮土豆：“没有生气，这样挺好。不过亦步，个土豆可收买不。”
他也未曾全身心地信任唐亦步，这种异常感情关系反而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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