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记忆丢弃更为常见。大到至亲好友离去、段感情崩溃,小到与陌生人生出丁点摩擦,都有人专门将它们从脑子里挑干净,省得它们影响美好天。
虽说不被法律认可,这显然已经成优于烟草和酒精消遣方式。
然而即使如此,社会仍然正常运转,并未出现衰败迹象。要说和他认知中有什
“……”余乐突然觉得阮教授也没有他自称那样靠谱,他开始对“最多推算出三四步”这个说法产生深深怀疑。
不过算,想想现况——两个人类,个大脑外加个病毒聚合体,把自己藏在临时地窖里,试图推翻拥有世界级资源主脑。他们甚至还有自信聊聊胜率,积极心态总归使人长寿。
然而这个七拼八凑临时团队里,此刻心态最好无疑是阮闲。
被困在他人意识中,无力做出任何动作。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无疑是件恐怖至极事情。更别提宿主情绪会时不时将人卷入,让人逐渐混淆自边界。
阮闲处理这类问题,方法称得上简单粗,bao——凡是激烈情绪,律不是他。
甚至百来步做法。”盛放大脑黑匣嘟噜嘟噜吐出串泡泡。“……现在仍然解主脑,但们自己会怎走,如今最多能推出三四步。”
“……”
“所以有那点儿期待。”阮教授表示。
这可能是比较文雅说法。余乐往季小满方向扔去块薄毯,冲阮教授挑起眉毛。他总觉得对方在幸灾乐祸——看老对手吃瘪是件很爽事,他亲身经历过,对此深有体会。
“那咱们最好别浪费手里牌。”余乐瞥眼持续迷茫仲清,“这小子怎办,你总不能直这样用感知迷彩干扰他。”
唯能困扰他问题只剩饥饿。
这是第几个人?阮闲打量着面前缺少灯光地下室,他在各个非法记忆处理人身上辗转已久,跨越无数国界线,宿主数量多到忘计数。
外界时间可能还不到天,但在体感上,他在2100年12月31日已经困几个月。在主脑眼里,要有这样意志力,自己怕是爱唐亦步爱到发疯。
眼前切或许不是社会最糟糕部分缩影,而是整个社会缩影。
来做交易人涵盖各个阶层,虽说记忆鸡尾酒酒吧异常红火,人们还是会刻意追求那些没有筛干净、带有原先主人部分人格记忆。它能让人麻痹,让人逃离,让人短时间内变成另个人,以至于有人试图用它来“修正”自己或他人性格。
“只针对他个人话,晚上没什问题。这是在保护……”
说罢,两个人都噎住。
仲清自己摸去他们盛放杂物工具袋,捏两个耳塞出来,大义凛然地塞住耳朵。随后他用帽子遮住大半个脑袋,给自己套个眼罩。那小子扯虚虚盖在季小满身上毯子,在墙角把自己裹成个茧。
“对你们事情没兴趣。”被堵耳朵,他特别大声地说道。“还不想被灭口,你们可以把眼前马赛克去掉——满眼马赛克太难受啦!睡晚安,不用回答,什都听不到!只是个无辜未成年人。”
毯子突然被抽走,季小满从睡梦中惊醒。她麻利地摆出战斗姿势,双眼还带有刚睡醒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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