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吉言。”
季小满则望向假窗户外
电子风景，半天才收回视线：“……谢谢。”
仲清和阿巧被留在
避难所，考虑到仲清那个嘚嘚瑟瑟性子，余乐和季小满默契地保持沉默。如今他们再次踏出避难所，彻彻底底只剩两个人。
“
有点想念铁珠子。”余乐吸口湿润空气，“退
万步，铁盒子也行啊。”
“走吧。”季小满摸摸改造过电子腕环，小声说道。“们会再见到他们。”
“不明白NUL-00意思。”关海明叹口气，还是没憋住这个问题。“他干嘛要你们两个去研究所废墟？又为什
认定你们会遇到秩序监察？”
“这个你可以以后问问阮教授，想他会回答你。”余乐使劲调整面部表情，顺便哈口气在手里，拧着眉毛闻闻。“秩序监察有没有统漱口水？”
“们不是去据点。”季小满拽拽余乐，“时间差不多。”
“唉。”余乐在衣服上擦擦手，“走喽，往好里想，明儿这个时候，咱就解放——无论是哪种解放。”
“别开这种玩笑！”
季小满头发边缘被剪得十分整齐，梳得丝不乱，配上她惯常冷漠表情，活脱脱位年轻秩序监察。
“真不舒坦。”余乐又拽拽领口。
季小满则紧张兮兮地确认自己手套，遍遍将它们拉紧，确保义肢不会因为动作露出。
“需要证件帮你们做好，你们要目地也标得很清楚。余先生是墟盗，方向感上应该不会有问题。”关海明抬眼看看两人，“武器话，丁少校会提供些。但那边系统，丁少校无法介入，个人也无能为力。”
“唐……NUL-00会帮们，这个不用担心。”余乐紧张得有点胃疼。“但是探测装置……”
他们目地很好找——个塌陷走廊，入口处被几道水泥板撑起稳固三角。站在那堆废墟附近，能看到不远处秩序监察记忆城市。
至少阮闲当初是这样向他们描述。
【那个地方绝对有强力
“好好好，唉哟小*商，你真生气啦？”
“外面情况已经确定，拜托张哥他们看过。附近没有太危险机械生命或者腹行蠊，就是下雨麻烦点儿，路不好走，但线路本身不会有问题。”丁泽鹏推门而入。
“们还能怎着，走呗。”余乐摇摇头。“多谢，小丁。”
丁泽鹏将电子地图停在余乐面前，半晌才开口。
“虽然不知道你们打算做什……希望你们能够路顺风。”他说，“等时间到，定会去接你们。”
“秩序监察探测机械有编号，们搞不到。用这里探测机准会露馅，这路上你们得靠自己。”关海明摇摇头。
“也行吧，反正不算远。”余乐试探性地挺直脊背，模仿秩序监察动作。“还有什需要注意吗？”
“不要联系NUL-00以外任何人，旦你们混进秩序监察，没有丁少校帮忙，们没有能扛过主脑警戒系统线路。”关海明在办公桌后坐好，“们不接受临时求救，也没法提供援兵。”
“棒极，就想要这样后备支持。”余乐干笑声。
季小满翻着眼睛看余乐眼，后者连忙把干笑改成干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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