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泽好多天后才发现,他给孟长青那包药里,原来少味草,那是味很重要草。
背上白露剑受到横溢邪气冲撞,猛地震动起来,威压大盛,孟长青忽然低头,又吐出口血,连着精元都吐出来。白露剑轰鸣不止。
坐在殿中看书李道玄猛地抬头看去。
孟长青失去意识,隐约感觉有人把他从地上捞起来,他回到屋子里,因为有水沉香味道,缭绕着,挥之不去。
股熟悉灵力从眉心灌入他体内,孟长青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他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似把那只手抓住,那只手僵,灵力顿时停,体内邪气立刻翻腾,股无法言说痛楚从丹田处冲上来,他被刺激地浑身阵痉挛,“啊!”
在玄武这种缺少女修地方,但凡提到女人两个字,都能招来七八个绿着眼修士,师兄弟又不下山,谁都没见过成群结队女人,齐先生是个有文化人,他真很会说女人,用词那都妙极,师兄弟们第次听到“风情万种”四个字时,均是虎躯震。
不像陶泽,他只会说:“那女胸真大!”
孟长青听阵子,大约是酒壮怂人胆,他忽然低声问齐先生,“她是你心上人吗?”他对这种事总是好奇,却不敢问。
齐先生没理他,只低低哼着歌,又给孟长青倒碗酒,说是要和他醉方休。
孟长青发觉出自己不对劲时候,齐先生正好说到那女人淌过溪水,裙摆被打湿,露出半截雪白脚踝。孟长青觉得体内气息混乱无比,那股邪气骤然壮大,齐先生还在敲着扇子,他眼中已经冒出隐隐金色。
先生道:“真没见过?”
“没见过。”
齐先生絮絮叨叨说些杂,忽然挑眉道:“还没心上人吧?”
“没有。”
齐先生道:“难怪。”他随手又给孟长青倒碗酒,撞出大半碗,“喝吧。”说完,他自己又开合着扇子低声哼唱起来,孟长青坐那儿听着,没怎听进去。他只是愣愣地想,风情万种女人是什样子?
下刻,那股灵力再次灌入他身体中。
孟长青觉得不够,他丹田处像是焚着似,那灵力是水露,却浇不灭那火,他想要更多,他猛地伸手抱紧面前人,凭着本能,疯狂攫取那股灵力
他想站起来,忽然腿软跪下去,酒喝得有些多。
齐先生见他摔到桌子下,好奇地问他:“你怎?”双眼瞪得还挺大。
孟长青忽然起身往院子外冲,齐先生喊都喊不住。
孟长青第次反应是吃药,药没在身上,他立刻回放鹿天,意识渐渐在涣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回到放鹿天,刚要进去,胸中阵激荡,他忽然扶着墙下子坐在地上,喉咙里片腥味。
他记得他昨天才服过药,这股邪气已经压下去,他有些措手不及,甚至没力气回到自己屋子,终于,他试着控制气息,大约是太急,猛地低头吐出口猩红血来。
他对这些闲事儿很有兴趣,听得懵懵懂懂,但不妨碍他听得津津有味。
虽然这个故事他已经听不下四十多遍。
齐先生每次喝醉都要拉着人说遍。
书院每个学生都至少听不下二十遍。
很多学生已经能把这个故事字不差地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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