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息风跟在李惊浊身后,问:“这是去哪里?这里有后门吗?那岂不是可以吃霸王餐跑路?”
李惊浊不知道柳息风脑回路怎回事,总是跟他不样:“本来也不收钱。确实没后门可走,但是有——”
李惊浊顺着把固定在墙壁上金属梯向上看,路看到满是瓦片房顶。
柳息风明白,好奇道:“你怎想到这里?”
李惊浊抓住梯子两侧,往上爬:“小时候爬过。被发现以后,挨顿打。现在看来,那顿打,还是值。”
柳息风得意:“早料到。如果今天平安到家,回家便拿给你。”
李惊浊不知他是怎做到,依柳息风德性,即便问,他也定不肯说,况且现在安全问题第要紧。
李惊浊问:“那你知不知道,他们找你干什?背心男看起来比你大得多,你当时才十八岁,能把他怎样?”
柳息风说:“你怎认定有仇家?说不定那是失散多年哥哥。”
李惊浊说:“你不要开玩笑。他看就是地头蛇之类流氓,这种泥腿子,是烂瓦,不值得你去硬碰。”
李惊浊轻手轻脚上楼,回到“赵佶”雅间,说:“有个叫岩哥背心男找你。”
柳息风说:“知道。”
李惊浊说:“拿是你很多年前照片。十年?八年?”
柳息风说:“十年前。”
李惊浊说:“你十八岁。”
等他爬到房顶上,便朝还在梯子上柳息风伸出手:“来。”
两只手在空中交握到起。
正在此时,岩哥伙人已经上二楼,个个雅间地推开看。
宗姨靠在楼梯扶手上,说:“曹森岩,你今天查过,没有查到人,不要以为可以轻
柳息风说:“惊浊小弟,你真当是块好玉?”
“认真点,不要再跟开玩笑。到底是什事?跟说。”李惊浊又听见楼下有些响动,开门听,那伙人已经闹着要上楼。
而柳息风还是副又要讲故事样子,李惊浊沉下声音:“不说就不说,不要再开玩笑编故事。你知不知道在急诊室见过多少因为械斗脑袋被开瓢、拿着断手脚过来问能不能再接上人?们从窗户进回廊,带你避下。”
说罢,他迅速熄还在烧水小炉子,将所有茶具、点心还有花放进雅间柜子里,装作不曾有人样子。他检查完没有落下东西,这才去开窗,回头发现柳息风不知在干什,低喊:“快过来。”
柳息风跟上来,跨过窗户时候卷帘边沿碰到木槿花环,他扶把,没让花环掉下去,但是片花瓣被碰落,轻轻飘到地上,谁也不知道。
柳息风说:“算得真快。那是因为成年去照相馆照。前十八年,每年生日都去同个照相馆照张相片。”
这是柳息风第次说起个听起来很有可能是真实、关于他过往事。
李惊浊笑,揶揄道:“原来你不是从画上下来神仙啊。”
柳息风也笑,头上小木槿随他脑袋起晃晃:“你不就是在等着这刻吗?演得辛苦,你看得高不高兴?”
李惊浊摇头:“不够尽兴。本还想向你讨那张画。你既然从画里下来,那是不是该有张只剩印章白纸?如果向你要那张没人旧画,你拿什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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