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浓说:“惊浊哥和妈好像。考试进步才可以买裙子。”
柳息风在前排说:“李叔叔就是严格。”
雪浓捂嘴笑起来,看眼李惊浊,也跟着叫:“李叔叔。”
李惊浊瞪柳息风。柳息风打开车窗,手臂撑在窗沿上,怡然看窗外风景,假作天真无邪。
雪浓与柳息风聊路,还要柳息风为她推荐书看。柳息风则要跟她学习高中女生讲话方式,来二去,柳息风讲起话来已经仿佛雪浓同龄人。
柳息风说:“据所知,应该没有。”
雪浓脸遗憾。
柳息风说:“不过——”
雪浓看向他,就像待斩囚犯听见“刀下留人”似,说:“不过什?”
柳息风说:“不过可以帮你向他单要张。”
柳息风说:“照原话念。”
李惊浊心说:现在女孩子都是这样说话吗?
雪浓摆摆手,觉得李惊浊反应就像个快要入土老人家:“这只是极普通称赞,大家都这讲。”
柳息风好奇道:“还有什称赞?说来听听。”
李惊浊说:“雪浓,不用告诉他。”
安静,而几乎变成另外个人,她眼睛亮起来,话也多起来,浑身沐浴着种光芒,又是问烟老师到底是个什人,又是问烟老师多大年纪,长得是不是很漂亮。
李惊浊疑惑道:“杨柳堆烟是女?”
雪浓信心十足地说:“当然,虽然没有见过她本人,但是知道,烟老师那样文字,男是写不出来。”
李惊浊看眼柳息风,很想笑。
柳息风也没想到雪浓认定杨柳堆烟性别为女,但是他听,仍旧镇定自若,不但没有打破雪浓幻想,还十分自然地说:“烟老师非常漂亮,非常年轻,就像画里人样。”
车至茶园,翠绿落满眼,深深浅浅起伏茶山果然包裹着小抹粼粼碧波。雪浓下车,熟门熟路地领他们进去。柳息风在她左侧撑着遮阳伞。李惊浊当挑夫,拎着东西走在雪浓右侧。
雪浓看柳息风眼神已经像在看救苦救难观音菩萨:“真?”
柳息风说:“当然。不过——”
李惊浊接口说:“不过下次考试,你班级排名要前进十个名次。”
雪浓看看李惊浊,又看看柳息风。柳息风作无可奈何状:“得听他。”
李惊浊心说:你柳息风就会装好人,恶人倒全让做。
柳息风说:“要听。”
李惊浊说:“不要听。”他加重那个“不”字。
雪浓为难。柳息风说:“那不如等下车,雪浓悄悄告诉。”
雪浓点头。李惊浊瞪柳息风,柳息风回他个得意笑。
雪浓又十分期待地问柳息风:“烟老师有没有签名售书计划?好想要烟老师签名。”
李惊浊:“……”呵。
“就知道是这样。”雪浓从包里拿出手机来,做粉色指甲白皙手指在手机上点几下,“要告诉群里姐妹。”
雪浓打完字,还把手机递给柳息风看:“这是烟老师同好群。”
条条新消息,屏幕上文字不停地往上刷,柳息风随意捕捉到条,字句地念出来:“烟老师,这段,好可爱,想日。”
“咳,咳……”李惊浊差点把荔枝核卡在嗓子眼里,“柳息风,你在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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