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柳息风在强光灯下睁开眼睛。
曹森岩把强光灯交给个小弟,然后对柳息风龇牙笑:“你晓得在这栋屋子里发现最有意思事是什吗?”曹森岩笑得上牙肉都出来点,“你小医生叫得特别好听。特,别,好,听。凉子,来,讲讲,你昨天晚上听着小医生叫声来几发啊?你也学学柳作家好文采,多讲两句,讲细节。”
被称作凉子人往地上“呸”地吐口痰:“操,岩哥,个男他妈叫得再骚也硬不起来啊。他妈叫得睡不着觉。刁子最喜欢听,你要他讲,他打他妈半个晚上手枪。”
刁子嘿嘿笑,说:“骚,真他娘骚……岩哥,你把他给玩玩吧。还没有玩过漂亮医生呢。”
柳息风低喝:“曹森岩,别动他!”
开口讲出那人名字:“曹森岩。”
曹森岩笑声,打开强光手电照向柳息风眼睛。柳息风被照得反射性地闭眼,李惊浊往亮处看,只见曹森岩已经把他带来个人和柳息风拷在起,而曹森岩自己则手拿着强光手电,手拿着把总长度超过二十厘米面刃水果刀。此时刀尖就顶在柳息风侧颈上。
李惊浊呼吸窒,与柳息风相握手僵住,那个位置刀插下去……
他脑中已经出现无数个名词,气管,颈动脉窦,颈外动脉,颈内动脉,迷走神经,颈外静脉……
“小医生,手松开,后退。”曹森岩盯着两人交握手,不紧不慢道。
“本来也不想动他,可谁晓得他是你小情人?你写那本书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今天?把你小情人怎叫也写成本书好不好?”岩哥边用刀尖在柳息风颈边点点,又看向李惊浊,“小医生,讲不定你自己也很愿意,是吧?”
柳息风看着李惊浊,他以为李惊浊会难堪,会受不这般侮
下秒,柳息风就眉心蹙,滴血从他侧颈皮肤上沁出来,沾在刀尖上。
李惊浊赶紧放手,后退几步,就像柳息风烫手般。他紧紧盯着曹森岩,说:“你……”现在讲让对方放下刀是没有用,不能命令对方,不能激怒对方,不能有点闪失,那该怎办……刚才书砸下来巨响会不会把邻居引过来,会不会有人已经报警……李惊浊边极速地思考,边努力镇定地拖延时间,“你……叫曹森岩?”
曹森岩笑笑,让小弟把柳息风改拷在大门门轴上,说:“小医生,晓得现在几点钟吗?不用看手表,告诉你:零点。七月半,鬼门开,人人躲在屋里。这个时候外面响,是鬼走路,外面叫,是鬼嚎哭,外面响声越大,越没有人会开门出来看眼。所以小医生,你不需要问叫什,你们两个今天就是死在这栋屋子里,也是八字轻,招鬼,自找,晓得不晓得?”
“现在不是两百年前,没有人真信有鬼。你捅他,就要坐牢,划不来。”李惊浊极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冷静有力,“曹森岩,要是柳息风从前得罪过你,让他道歉,让他……跪下跟你道歉。”
“他啊……没有得罪过。”曹森岩缓缓地用刀侧拍拍柳息风脸,甚至拍出那点怜爱味道,可是下秒他却突然,bao喝道,“他欠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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