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子看李惊浊没反应,便拉开拉链,捏开李惊浊嘴,说:“不要想着乱咬人,你嘴巴敢闭下,姓柳脖子上就开个口子。”他说着,就要把自己东西往李惊浊嘴里送。
正享受着口腔张开传来温度,刁子忽然感觉下面凉——
在感觉到痛之前,他先觉得有什液体流出来。下刻,剧痛袭来,他惊恐地想要退开,却
他脑海中蓦然浮现出个画面,他曾经送过祖父把手术刀作纪念,以供祖父在父老乡亲们面前炫耀他那将来要给人动大手术名校医学生长孙。他记得,祖父就把它放在堂屋这个抽屉里,以便在会客时候讲到尽兴之处就拿出来展示。希望它还在……
李惊浊低着头,只手捂着腹部,装作痛得难以忍受样子,另只手却不着痕迹地拉开抽屉,朝里面摸索。指尖所触,先是团毛线,再是几根毛线织针,接着是冰凉金属触感——个指甲刀。
“操,豹子,你不会真把小医生打废吧?”刁子在往这边走,想看李惊浊情况。
没时间,李惊浊指尖飞速移动,纸、挠背抓勺、圆珠笔、梳子……又是冰凉金属触感,这回是他最熟悉柳叶刀!
他救人圣器。
辱,可平时脸皮那样薄人,被开两句玩笑就要羞恼脸红人,现在脸上竟点表情都没有,连眼睛里都看不出丝情绪。
“李惊浊。”柳息风定定看着李惊浊眼睛,“你是个医生。”话只讲半句,还有半句藏在眼中。
目光相触,李惊浊已经懂,他是个医生,所以他必须先保护好自己,才有机会救柳息风。他只要个机会。
“咳、咳……”这时,个人捂着腹部艰难地从书堆里爬出来,“等下,这狗医生那下,老子还没还,咳、咳……别先把他给玩废。”他说着,走到李惊浊面前,迎面就给李惊浊拳。
李惊浊反射性地挡,那人被挡得往后退两步,知道自己在李惊浊那里占不到便宜,便顺势退到柳息风面前,狠狠给柳息风拳,然后才说:“狗医生,你不还,他来还。”
这回是他伤人武器。
刁子手摸上他脸,说:“站不起来?那就在这里给哥哥口吧。你不是最喜欢叫哥哥吗?叫句刁子哥哥听听?”
其他人都在刁子身后发出不怀好意笑声。
李惊浊垂着头,脑子在飞速地转,这个正在摸他脸东西命,能不能从曹森岩手上换柳息风条命?在茶室那天曹森岩就是因为手下人被捕而暂时放过柳息风,那今天……
没有别办法,现在只有这个机会。
李惊浊盯着那人,把手往后背,说:“来还。”
刁子见状喊道:“豹子,别他娘打小医生脸!”
“他怎给,怎还他。”豹子朝李惊浊走去,离至还有两步远时,飞身跃起,膝盖朝李惊浊腹部重重顶去。
人膝盖骨实在很硬,李惊浊绷紧腹肌硬扛那下,身体止不住地后退,背猛地撞到堂屋墙边放个柜子上,痛得他好阵也站不起来。他不停地强迫自己有规律地呼吸,以等待身体恢复控制。几秒后,他只手撑着地面,只手撑着身后柜子,准备站起来,忽然,他摸到柜子抽屉铜拉环。
这种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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