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浊泡好茶,第杯先要请觉尘吃,可他端着那茶,却不晓得要怎喊人。叫觉尘师父吧,可觉尘毕竟是柳息风父亲,叫伯父吧,觉尘又是个出家人。柳息风是人家儿子,自然爱怎称呼就怎称呼,不会因为叫声觉尘师父,人家就不当他爹。但李惊浊担心自己旦叫人家声觉尘师父,从此就从人家儿子男朋友降级成寺庙游客。
柳息风看着李惊浊端着茶副不知如何是好样子,好笑道:“你在想什?们家媳妇进门敬茶也不用下跪。”
李惊浊耳根红,上前把茶递给觉尘,说:“请。”
觉尘心中然,接茶,说:“叫什都不要紧。”
李惊浊应是,可是还是不晓得喊什好。
仅不敢,他连坐椅子都只坐三分之,腰杆挺得笔直,像是随时准备被问话。即便坐姿已经十足端正,他还总觉得自己手脚位置摆放不得体。
反观柳息风,进门就讲口干舌燥,到处寻茶具,要讨茶吃。
觉尘拿出茶具,柳息风催促李惊浊泡茶。李惊浊替柳息风泡惯茶,这便去接水来烧。
觉尘看着李惊浊背影,说:“上次信里还没有提到过。”
柳息风说:“定下来还是这几天事。”
好在觉尘又问起住宿事宜和下山时间,柳息风讲多住几天,觉尘便请人安排房间与之后斋饭。
安排妥帖后,柳息风借笛子,想告辞带李惊浊去外面看景听笛,觉尘却说:“息风先出去,有几句话同小李讲。”
觉尘说:“如何?”
柳息风说:“情深义重。”
觉尘又说:“为人?”
柳息风说:“襟怀坦荡。”
李惊浊打水回来,柳息风也不去帮忙,就让他自己烧水、温杯、洗茶、泡茶。那套手法做得煞是好看,觉尘看完,再去看柳息风,只见柳息风脸骄傲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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