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关白发现那些记者居然没朝这边来:“唐小离你怎做到?”
“钟关白你得感谢,把秦昭押在记者堆里,好来解救
季文台:“那是钟关白自己惹祸,叫他回来怎啦?”
钟关白和季文台想样,他在候机时候把自己评价贺音徐那期节目视频找出来看遍,这是他第次完整地看那期节目。看会他皱起眉:“这怎剪?”
陆早秋再看也发现画面衔接有问题,很多时候钟关白回答都是单独个特写画面。
“从演奏技术和表情上讲,他是不如,但是也没多差,记得当时评价确实没留情面,但那句‘这是在搞笑呢吧’和‘十级车祸现场’根本不是评价贺音徐,他们先放个车祸演奏视频。”钟关白关掉视频,“无聊。那小子不会真信吧。”
飞机直降首都机场。
“马上回来。”钟关白立即说。
陆早秋把钟关白揽进怀里,马上叫人订回国机票。
“陆早秋怎样?”季文台问。
钟关白照实说情况,季文台好歹放心点,“行,那你们赶快回来。”他想说明情况,又突然觉得有点无从解释,“你还记得贺音徐吗?”
钟关白:“记得,怎?”
“当然。”Lance回忆起陆早秋站在钢琴边拉小提琴样子,那简直是他见过最美身姿。
那你能想象当他左手手指按到第七把位时候,手指仍然精确地在演奏,可是眼睛却茫然无措地看向自己指尖吗?
钟关白没有求婚,不是在等戒指,而是不敢。
陆早秋当然是坚强,比从前更坚强,甚至让他担心刚过易折。
“有部分音域他还是听不到,是吗?”Lance在钟关白沉默中猜到原因。
钟关白看到大群记者涌过来才发现自己没戴口罩。他握住陆早秋手,把人挡在自己身后。
那刻他才意识到,旦回来,就不再自由,好像将自己置身块满是蚂蟥水洼中,等着被吸干最后点血。
“让让,让让——”
钟关白看见个人影边喊边从人群里挤出来,不太高,脸也嫩,身制服,穿得像学生似。
那个人影直挤到钟关白身边,先恭恭敬敬朝钟关白身后人喊声:“陆首席。”然后才跟钟关白挤眉弄眼地递上个口罩,“走走走,这边。”
季文台:“老温要见贺音徐,他竟然不肯。他经纪人开出条件是让你和他比琴。”
钟关白怀疑自己听错:“什?”
“也没说输才肯见还是赢才肯见,不知道那小子怎想。”季文台不耐烦,想到温月安身体和那股固执劲儿更加冒火,“总之你快滚回来,别问那多。”
季文台挂电话走进病房,对温月安说:“要看,那小子记仇,谁叫你学生以前骂过他。”
温月安:“不见就不见吧,何必告诉阿白?”
钟关白没有回答,他听见琴房传来低沉悠长琴声。
“明天去拿戒指。”钟关白挂电话。
但是第二天他没能去成。
天没亮时候他接到季文台电话。
“钟关白,你得回来。”季文台改往日口气,声音极为严肃,“老温病,心衰。你别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本来老温不想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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