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休息,别管他,他精得像鬼样,等你走就自己回房睡觉。”
房门关,室又黑又静。
贺玉楼敲两下床板:“哎,琴弹得是不是特别好?”
许久,上面说声:“嗯。”
过会,贺玉楼又说:“地板好硬,硌死。”
床上扔下来个枕头。
贺玉楼把枕头塞在脑袋下面,在温月安床底下睡宿。
那几年贺玉楼惹祸总躲到温月安床底下,后来长成个足够耀眼少年,不再惹事便也不用再躲。
只是有时候还会跑去睡觉,像某种不足为外人道怪癖,除温月安,谁也不知道。
温月安要是找不到人,多半往自己床底下看眼就能看见喜欢穿黑衣少年躺在地上,身边散着堆没写完琴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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