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疑地抬起手,手指微微蜷起。
食指背面划过嘴唇,停在离唇角不远脸颊上。
应该是在睡觉,什都不知道,所以谈不上参与其中。
贺玉阁平日里与贺玉楼斗嘴归斗嘴,遇上这般事,自己人与外人便立马泾渭分明起来:“们家骨子里可没带这套脏东西,你少去招惹弟弟。”
她大概就是从那时候起,找到个讨厌温月安正当理由。
温月安自小下苦功练琴学乐理,温月安被顾嘉珮格外怜惜,温月安个外人却比她更像贺家孩子,这些都不能算是理由,贺玉阁不承认。
温月安低声说:“没有。”
贺玉阁压着声音反问:“没有什?趁着玉楼睡觉时候对他做那事——”她连说出到底是什事都嫌脏,“被抓个正着,还说没有?”
温月安说:“没有脏东西。”
贺玉阁抬起下巴,朝贺玉楼卧室门扬扬:“不脏?那你干什跟做贼似?你等玉楼醒来再这干试试?你看他觉不觉得脏?”
温月安没有说话。
隔着堵墙壁卧室里,贺玉楼缓缓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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