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关白望着琴谱,瞬间回忆起小时候练这首时惨状,再低头看眼自己下身,果然……
烟消云散,心如止水。
等下有节音乐课,钟关白饶有兴趣地搬把小椅子坐在教室最后排,欣赏陆早秋讲课。
孩子们陆续走进来,年龄有大有小。特殊教育学校规模不很大,年级也并不像普通中小学那样分明。
在这里讲课和在音乐学院讲课是不样,在这间教室里,陆早秋并没有人师样子,他不讲艰深乐理,不讲演奏技巧,也并不喜欢叫人回答问题,因为有些敏感孩子光看着他就会紧张。他总是演奏多于言语,单纯像个诞生于音乐中赤子,手里捧着他觉得美东西献给所有人。
“陆先生,等下音乐课——”李意纯话音猝然顿。
此时,她眼中十分严肃冷静陆先生正在教室里十分不严肃不冷静地托着钟关白下巴,而钟关白双目弥漫着雾气,脸颊泛红,嘴唇湿润,齿间还泄出丝难耐地低喘。
……
门被轻轻带上。
“陆大首席……”钟关白手在陆早秋皮带扣下方摸把,再顺着衬衣扣子点点往上,手指划到颈部,绕着喉结打圈,“你这是在音乐教室里干什呀?”
《和陆早秋第二年》……直到最后,他看着陆早秋眼睛,弹下因为那次演奏事故而没来得及弹给陆早秋听《和陆早秋第六年》。
上课铃早就响过,他们身边已经没有任何其他人。
钟关白站起来,想要走向陆早秋。
“别动。”陆早秋说,“你坐在那里。”
钟关白又坐下来,陆早秋大步走到钟关白身边,倾下身,隔着钢琴抬起钟关白下巴。
许多类似特殊教育学校会想方设法教这些特殊孩子些技能,努力让他们成为“有用”人。
这很好,但他们其实也需要些“无用”东西,因为有时候,就是这些无用东西,给辛苦人生点热望与暖光。
今天这节课陆早秋讲克莱斯勒。钟关白想,大约他来上过许多次课,所以现在已经讲到当代小提琴家。
陆早秋先拉《爱之忧伤》,然后就有小朋友问,能不能用钢琴也弹遍。
往常这样也常有大胆孩子提这类要求,陆早秋有时候会弹,有
陆早秋绕到钢琴后,捉住钟关白犯上作乱手,把人圈进臂弯里,禁锢在自己大腿上。
“陆早秋……”钟关白心里甜蜜又欢喜,嘴上却假惺惺地抱怨,“你在教室里耍流氓。你看——”他把陆早秋手往自己裤腿间凸起块地方带,“都怪你,这样怎出去?”
陆早秋说:“那就不出去。”
“那等下打下课铃,有小朋友进来怎办?”钟关白问。
陆早秋轻叹口气,把钟关白放到琴凳上,再从柜子里拿出本李斯特,翻到《Rondeaufantastiquesurunthèmeespagnol‘Elcontrabandista’,S252》摆到琴谱架上:“弹琴。”
个几乎有些凶狠吻。
“唔……嗯……”
吻得太深太久,唾液不受控制地从钟关白嘴角流出来,被陆早秋用拇指轻轻擦去。
“咚咚——”
两声敲门声之后,音乐教室门被从外面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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