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应如盯会儿Abe,然后闭上眼,过半天才睁开眼,喝杯水。
Abe还站在桌前,脸严肃,眼含期待,似乎在等着什他自己也不知道答复。
陆应如看着他笑笑:“Abe,你今天加班是吧?正好,开车去送下钟关白,要不他还以为拎着两只装鹅笼子就能上高铁。”
“你在那里多久?”陆应如看着Abe眼睛,问。
两人视线交错,Abe微微垂下眼:“不太久。”
陆应如走回办公室,拒绝Abe手上外套:“你下班。”
Abe将外套收起来挂到衣柜里,却没有出去。他在原地站着,似乎在犹豫什,过阵才朝陆应如走两步,问:“陆总,可以加班吗?”
陆应如坐在办公桌前,没有抬眼,也没有说话。
钟关白有些艰难地:“每喊次Abe这个名字,不都在加深次……可以说是仇恨吗?”
“哪有那多爱恨。”陆应如收回目光,线条分明下颚微微抬起,不再看那些离她不知有多远车流与众生,“Abe这个名字只是在提醒,还有件事没有做成。”
“是……什事?”钟关白问完,又觉得似乎已经猜到答案。
陆应如对着电话说几句话。
她声音很低,像刀轻轻划破软肉,不留痕迹。
Abe继续走两步:“陆总,几个月前您曾说过,幸福是种小概率事件。”
陆应如仍旧没抬眼:“有什疑问?”
“没有疑问。”Abe说,“只是最近重新看概率论,发现个推论。”
陆应如终于转过头,看向他。
Abe走到陆应如面前,直直地迎上她目光:“如果时间足够长,那任何小概率事件都必然会发生。”
钟关白听,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不太懂其中方法,提不出更具体问题,只是直觉上感到某种隐隐恐惧,却又说不出反对理由,过阵,才说:“……早秋,应该不知道。”
“当然。你大概想问,那为什告诉你。”陆应如笑笑,这次像是真心,甚至带点平日不可能见到温柔,“知道你这个人,既不聪明,又急着想把事情做好,要是不说个明白,你只怕天天要去找父亲理论,不知道还要弄出什麻烦事来。”陆应如说完,话锋转,口吻变回最初那般冷硬,“而且,想让你知道,赞颂你爱情、感谢你音乐、和你样说着什希望与理想,自有远远旁观者、有后来者,而在你近处,你抛弃过人们,不会原谅你。”
陆应如说完,挂电话。
她穿着薄薄真丝衬衣,又在寒风中站许久,才转过身。
转身刹,她看见Abe拿着件羊毛外套,正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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