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钟关白不停地摸那张照片
陆应如声音如既往,冷清简洁,所有忙碌与常人无法忍受压力与情绪全部埋在两个字下面:“还好。”
这些天,钟关白在过去新闻里看到事情全貌,或者说,大家认为全貌,个相对真相。至于结果和尾声,不知道是还没有到来,还是被什人压下去,总之他找不到。就像许多大事件,爆发时候轰轰隆隆,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那件新闻,至于后续,就像烟花礼炮过后烟尘,不知道飘散到哪里去。
也许整块大地每个角落都散布着那些烟尘,只是它们太细微,淹没在日新月异风景里,成为盛世块砖瓦。
“那,陆先生呢?”钟关白想想,用那个生疏有礼称呼。
“判决没有那快。”陆应如说,“大概率是精神病院。”
“再把鹅子领回来,天气回暖。怕好久不去,鹅子都不认,叫别人爸爸。”
又个吻。
“们还去看看应如姐吧,好不好?”
个吻。
“等电影拍完,所有配乐都确定不会再改,咱们就去法国待阵子吧,带鹅子起去,那边有湖,还有花田……要不再把之前房子租下来?可以看海,你背去海边,给你念诗。”
。
电视屏幕上还留着视频画面,直等唐小离带着他手机走出好远蓝牙才自动断。
钟关白看着陆早秋关电视,咬半天嘴唇,半天才招招手,说:“陆早秋,你过来。”
陆早秋过去,坐在旁边,看着他,没有说话。
“你上来。”钟关白去拉陆早秋手,同时让开点病床,“不会碰着伤口,好多层纱布,而且都快好。”
“你去看过他吗?”钟关白问。
“没有。”陆应如说。
钟关白无话,陆应如问:“你身体恢复得怎样?”医生其实汇报过情况,她如此问,只是想听听钟关白自己感受。
“好得挺快。”钟关白不知怎摸到唐小离给他那张照片,突然又改口道,“其实也不怎快。让大家等很久。”
“嗯。”陆应如应声,声音里有隐约笑意,“还有事,先挂。”
还是个吻。
“还有还有,得请秦昭他们吃饭,之前说好,吃什呢……阳澄湖大闸蟹,洞庭湖玉簪鱼,现在好像不是吃鱼蟹季节,那蟹粉小笼总还是有,早秋,医生说现在能吃蟹粉小笼吗?”
陆早秋低低笑下,出去买蟹粉小笼。
钟关白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有点想哭。
他摸到床头手机,找到陆应如号码,看半天,又喝杯水,才把电话拨过去,问:“应如姐,你现在怎样?”
钟关白央求好会儿,陆早秋才侧卧到旁边,从钟关白身后环抱着他。
病床不够宽,两人紧紧贴在起,陆早秋下颚放在钟关白脖颈边,嘴唇轻轻吻在他耳后。
“等能下床,咱们起去看老师吧。老师做桂花糕,听说还有小汤圆,红豆馅儿,贺先生说再不去,小贺同学就要个人全吃光。”钟关白窝在陆早秋怀里提议。
陆早秋没有说话。
钟关白只感觉颈边有规律淡淡呼吸声,过会儿,耳后又得到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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