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钟关白爬到陆早秋身上,声音低哑:“早秋,就想弹那几首……不行吗……”
“行是行,但是,”陆早秋沉默会儿,“阿白,你在摸哪里。”
钟关白咬身下人耳垂和锁骨:“早秋,你手摸起来挺凉快,那里怎那烫?”
陆早秋接不住钟关白这样话,只能给他个深吻,要他闭嘴。
钟关白被吻着,还忍不住含糊不清地说:“洗……唔……可以试试……们……试下”
Lance翡翠色双眼望向东方,走过人高金色向日葵地。
大西洋以西同天,贺音徐也收到信,那时候他刚旁听完节介绍数论基础数学课,准备回家练琴。
他打开信封,先发现里面门票,两张。
门票底色是张模糊舞台照片,依稀可以看清楚小提琴手完美侧脸和坐在三角钢琴后个剪影,似乎可以看到小提琴手偏头去看钢琴手温柔眼神,和钢琴手仰起头,唇角弧度。
门票上不仅有时间地点与演奏者,音乐会曲目也同印在下方。贺音徐听过曲子已经不算少,但是那七首曲子,没有首他听过。
字:
“每个人心里都有把造不出小提琴。”
“和个爱不到人。”
“带着心中那把琴,和那个人,继续向前走,不要停下,直到繁花盛开。”
Lance走回屋中,把请柬与门票收回信封,放在门边桌子上。桌面上还有个已经收拾好背包和个打开空小提琴盒。
陆早秋终于忍不住,翻身将钟关白压到身下。
肌肤相贴,床单皱起来。窗外月慢慢隐向云层中,许久后云又散。狸花猫从窗沿与屋顶走过,闪过丝黑影,悄无声息。
钟关白手指用力抓着床
贺音徐还不知道,那些都是钟关白为陆早秋作,未经出版,独无二,不可能再有他人演奏过。
七首曲子,年选首,每首都是小提琴独奏,钢琴只作伴奏。
陆早秋对曲目有过疑问,他第次看到那些曲子时候说:“慈善音乐会用这些,不太合适,演奏是没有问题,但是这些曲目,好像私人些,都是你没有出版作品。”
钟关白躺在藤椅上,哼哼两声,假装在午睡。
当天晚上陆早秋又提次曲目问题,钟关白枕着陆早秋大腿,头往对方腰侧与下腹蹭蹭,假装犯困。
Lance在他工作间里缓缓走圈,看看已经干掉油漆桶,只剩下废木料制作间,看看地窖里那些被风干乌木、云杉、枫木,工艺品间里不同小物件……当他走到那只铜制雕花盘型容器旁边时,揭开上面透明防尘罩,拿起漂浮着小提琴与琴弓透明立方体,包起来,放入门边背包中。
最后,他走到间上锁门前,从串钥匙中找出许久没有用过把,打开门,里面空荡荡,什也没有,除把还没完全制成小提琴。
Lance轻轻拂去小提琴上灰尘,琴身上重新显出刻着花体“N.Chaumont”,字迹与Lance名片上如出辙。
他拿起那把小提琴,以软布细细擦拭每处,然后把小提琴放入门边空小提琴盒里。
背上背包,拎起琴盒,拿起信封,锁上所有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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