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逸受惊吓般避开,退到床角护住腹部,警惕又迷茫地看着陆上锦。
陆上锦走过去,言逸还想再退,被陆上锦把攥住手腕,强迫着扯进怀里紧紧抱着。
“别……”言逸鼻尖发红,鼻翼飞快地抖动,急促喘着气,像被猎人逮住野兔,绝望地发抖。
陆上锦鼻尖贴近他脖颈轻蹭,边释放安抚信息素,轻轻抚摸言逸小兔耳,让他镇静些。
“别怕,言言。没做什。”
PBB三个字母,加上排序列号000002。
陆上锦抱着他,让他窝在怀里靠着自己肩窝,分出双手去解开言逸手臂和手掌缠绕绷带。
随着绷带圈圈解开,露出小臂上无数浮肿青紫针眼,全是发情抑制剂留下痕迹。
“抱歉……”陆上锦愣愣抚摸言逸肿胀小臂,亲吻他耳朵。
——
过来,睁着又圆又黑眼睛问他:“和夏总吵架吗?”
白嫩小脚趾被地上石头子磨得发红,可怜地在脚背上蹭蹭,短软仓鼠尾巴瑟瑟夹着。
“操,真是服你,都够烦。”夏镜天抓狂地挠挠头发,把矮自己头小仓鼠抱起来,替他蹭蹭脚底沾小石渣。
——
陆上锦把言逸安顿在颓圮酒吧二楼卧室,先去冲个快澡,把身上溅落血迹和其他alpha信息素洗干净,他不喜欢身上沾染乱七八糟味道。
言逸昏睡整夜,身体过于疲惫,却难得睡得很踏实,梦见自己被喜欢alpha陪伴着。
小窗遮着纱帘,暖淡阳光烘烤在身上,言逸爬起来,挠挠尾巴根,缓缓睁开眼睛。
陆上锦穿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领口敞开,水滴顺着胸肌轮廓渗进浴袍。
言逸僵住,怔怔看着他。
“你醒?”陆上锦抬手摸言逸脸。
不疼爱是很难装出来,当他舍得对恋人不闻不问,在他面前和别人亲热,把他当作团空气,就已经无法挽回。
他披着浴袍钻进被窝里,从背后抱着言逸,释放所剩不多安抚信息素。
腺体犹如个能量储存机,能量消耗过快会导致腺体干涸,需要时间恢复,直处在腺体干涸状态会对身体造成损伤。
但陆上锦无穷无尽地释放着,把不安小兔子搂进怀里,用自己气息让他尽量感受到安全,或许还有丝歉疚。
言逸起初是抗拒,但渐渐软化在弥漫整间屋子安抚信息素中,微敞衣领露出胸前陈旧青蓝色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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