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捂住唐宁嘴,拿把手术刀把她右手钉在地上,把这个动作反复几次,鲜血溅满身。
“说真,不打女人。劝你也别跟提这码事。”梁如琢惋惜地捂着唐宁嘴,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拼命挣扎,美艳脸蛋因剧痛而狰狞发青。
“嘘,别吵到他睡觉。不知道你委
文羚昏昏睡过去,梁如琢坐起来,用力揉揉胀痛太阳穴。他给文羚掖上被子,轻手轻脚披上外套走出卧室。
阴冷地下室生着股潮湿寒气,梁如琢轻车熟路乘坐电梯到达底层,边走边从口袋里抽出黑色皮手套戴上。
拐角尽头开辟出间精致卧室,个头发凌乱女人拷在床头,听见梁如琢脚步声就抓狂吼叫起来。
梁如琢拿起桌上笔记本,在各个医疗仪器前走过圈,记下今天数据发给埃塔医生。
唐宁嘶哑嗓音在整个地下室回荡:“梁二……收拾梁在野时候怎就忘他还有你这个疯子弟弟。”
,还把床单弄脏。”
“没看片儿,看是你叫床录像。”梁如琢抓住文羚毫无赘肉腰,无名指戒指冰得他动。
“不需要忍得这辛苦。”文羚偏头和他接吻,“跪着累,你来弄。”
“真不该带你去海边,人们都说你这个年纪小孩特容易学坏。”梁如琢喉结滚动,教训不听话小孩那般训斥他,“下去,不然明天喂你大碗饭,不吃不行。”
文羚把他手放在自己白内裤上:“好叔叔。”
“每次来你都只会说这句话。”梁如琢专注调配今天份针剂,随口回答,“再重复遍吧。你没能把老大怎样,唐家狮子大开口,老大当然不会答应,你们这是打他脸,在印象里他不吃软更不吃硬。倒是因为那场大火,老宅死两个厨师和个佣人,还有个消防员被砸断腿。”
“是你太没用,当初直接把老大撞进河里淹死就没事,你们居然把他撞在浅滩上,像这样伤势对们来说是家常便饭。”
“庆幸你落在手里吧,哥会把你大卸八块,对女人向温柔。听话配合下,到时候放你走。”梁如琢淡然笑,抓住唐宁手强行把针剂注射进她小臂里,观察各个仪器显示数值。只可惜她没得和文羚相同病,只能测出些副作用。当然,这种新药能保证对人体安全已属难得。
唐宁沙哑问他:“是那小狐狸精病吧,这场火没能烧死他算他命大,你们哥俩恶不恶心,玩男人屁股还玩到台面上。”
梁如琢停下收拾药物手,转头看她眼。
能三番五次激怒梁如琢人极少,文羚可能是唯个。他翻身把文羚压到身下,照着屁股蛋打几巴掌,打得文羚直叫唤,爬着逃走还被扽回来接着打。
文羚体力比起从前更加差,闹小会儿就累得倒进梁如琢臂弯里。
“就你,连五分钟都挺不住还学别人勾引你老公。”梁如琢贴着他额头讥笑,“乖点,等身体好点再说。”
文羚闭上眼睛,用气声道:“下辈子你要早点找到……小时候很傻,你给块糖就能跟你回家。吃得不多,所以你下辈子也不用赚太多钱。”
梁如琢默默咬着牙抚摸哄他入睡:“听你,家里你说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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