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尤涟皱眉避开他手。
“疼吗?”
尤涟拧着眉,他有点不想干:“废话,嘴唇都要被你磨破。”
宫鹤眼眸猛地沉。
磨破,就会出血,出血就会弄脏嘴唇,不过没关系,他会帮他舌忝干净。
……
……
……
宫鹤单手托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尤涟。
他微微眯起眼,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烫,尤其是被碰到地方,更是烫得仿若岩浆,叫他畅快,又叫他痛。
尤涟有些犹豫。
他现在身份是Omega,而宫鹤是标记过他Alpha,现在宫鹤对他表达需求,那于情于理自己都该满足,但是……他还没做好准备。
虽然嘴上叫嚣着馋宫鹤身体,但那到底只是说说。
毕竟宫鹤对于他身体,实在太过勉强。
尤涟原计划是再等等,等他想办法把自己变得宽敞点再去找宫鹤。
他伸手拉住椅子,想往旁边挪挪,可椅子腿刚抬起来点,就被半路伸出只手不容拒绝地按下来。
椅子挪不,人也靠得更近。
宫鹤略微倾身,深黑色眸子看着尤涟:“去哪?”
尤涟舔下唇:“……往旁边坐点,你不觉得挤吗?”
“不觉得。”
情动,但并不像Omega那样需要整整三天不断地被疼爱。
而且,Alpha发情期是可以忍过去,强忍、冲冷水、使用抑制剂等都可以。
只看这个Alpha想不想。
“这儿有抑制剂吗?”尤涟又问。
宫鹤语气不变:“没有。”
“对,跟你说个事。”尤涟脸红红,但看起来不怎高兴。
宫鹤强忍着
不光是身体,心理也在某种程度上得到巨大满足,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天,更没想过尤涟居然会为愿意他做这些。
他着迷又沉醉地看着尤涟。
看着他那漂亮得不像话脸蛋,微拧眉头,湿漉眼睛,还有那因为不情愿而微微噘起唇,水红发亮,看上去格外柔软好亲。
眼里冒起火,他伸手捏住尤涟下巴,大拇指不停擦过尤涟唇。
和他想样,软软,很适合接吻。
——他还记得第次自己哭得毫无尊严。
又过好会,尤涟紧皱眉头松开。
他抬起头看着宫鹤,声音艰涩地开口:“可以,可以帮你。”摊上他这样坏蛋,是宫鹤亏,所以,给他点糖又有什不可以。
宫鹤有些意外地挑下眉。
尤涟毫不回避地和宫鹤对视,接着举起手朝他晃晃:“用这个。”
尤涟没吭声,他稍稍往后仰仰头,因为宫鹤实在靠得太近,只要再靠过来点,他们就能吻到起。
等会不见尤涟回答,那只按在凳子上手覆上尤涟手。
尤涟缩缩手,没能挣脱,反而被握得更紧。
“不帮吗?”宫鹤声音低沉而磁性。
心咚咚跳着,不停加速,被握紧手上传来对方滚烫体温。
显然,这个Alpha不想。
尤涟:“……”
脸颊忽地热,有温暖风扫过。
尤涟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之间距离似乎近得有些过分,以至于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宫鹤呼吸,甚至数清楚他漆黑长睫。
房间里温度好像比刚才高点,尤涟感觉有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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