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涟打开电动牙刷,在嗡嗡声中说:“说要宠你,在不能保证让你爽之前不会再跟你上床。”
宫鹤手抖,白色泡沫中渐渐溢出血红。
尤涟正低头挤牙膏,没有看到这幕。
他就喜欢泡沫多,刚才为说话全吐,所以又挤长条,必须刷得整个口腔都充满薄荷味泡沫才能满足。
“
宫鹤看着镜子:“没有。”
“哦……那想问你个问题。”这个问题有点羞耻,还没说出口尤涟就不好意思地挠挠脸。
“说。”
尤涟用毛巾抹抹嘴巴:“们昨天晚上不是那什嘛,嗯……就想问你,跟以前相比话,你觉得昨天晚上体验怎样?以前算十分话,昨晚能打几分?”
宫鹤手上动作停下:“……”
“喜欢。”
尤涟闭上嘴。
他目光在宫鹤身上逡巡,试图寻找其他可以帮忙地方,但现在宫鹤在刮胡子,他总不能给他穿衣服,万宫鹤手抖,脸就得刮花。
“你在这站着发呆?”
尤涟赶紧摇头:“没发呆。”
宫鹤没有换衣服,身上只披件浴袍。
腰间系带没系,随意地敞开着,灯光洒下,光晕和阴影在他腹肌上交错,更显得肌肉线条深刻,身材比例完美。
尤涟看会,脱口问:“你长胡子啦?”
宫鹤瞥他眼:“嗯。”
“都没注意到。”
…
月光透过窗户,为房间内撒上层淡淡荧光。
屋里朦朦胧胧,可以大致看清物体轮廓。所有东西都待在它该待位置上,动不动,唯有处,对应阴影不时改变。
那就是床上被子-
第二天,尤涟被闹钟叫醒。
尤涟侧头看他:“九分?八分?”
宫鹤:“……”
“七分?六分?”尤涟皱起脸,“难道不及格?换个性别影响这大?那你昨天是不是根本就不爽?难怪直冷着脸……”
说着他转过头,“知道,会找时间多研究。”
“研究什?”
“不刷牙?”
“刷,马上就刷。”说完尤涟就拿出电动牙刷,挤上牙膏后边刷边从镜子里偷看宫鹤。
宫鹤刮完胡子摸摸下巴,又挤层泡沫,对着镜子刮起来。
眼前镜子就块,他自然能看到尤涟脸。见那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他心下好笑,面上却冷漠地说:“有话跟说?”
尤涟赶紧点头,吐掉嘴里泡沫:“有什能帮你吗?”
说完尤涟忙补,“以后会注意!”说完走进浴室,目光殷勤地看着宫鹤手里刮胡刀,“用这个不危险吗?要不要来给你刮?”
“不用。”宫鹤仰起下巴,锋利刀片转个方向。
“那给你买个全自动剃须刀。”
“不用。”
“这个危险。”
他坐起身,闭着眼发呆,发着发着就觉得哪里不对,脑子转,猛然清醒——他得自己给自己穿衣服。
这明明是件再正常不过事,却让他感到陌生。
尤涟看着亮灯浴室,又等三分钟,才默默下床,自己穿衣服。
穿好衣服后他趿拉着毛绒拖鞋,走到浴室门口。
门是开着,尤涟往里看眼,发现宫鹤下巴上沾满泡沫,他正拿着柄银色刮胡刀,熟练刮着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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