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涟唔声:“随便想点事情。”
“什事?”
尤涟随口道:“考试事情。”
“有题不会?”
“也不是,具体想什也说不上来,你就当刚才在发呆吧。”
直到中午吃饭,尤涟才终于得空,可以静下心来细细品味早上对话中细枝末节。
越品,他就越觉得不对劲。
明明是正常两性关系,怎还分上下级?他变成每天都要上交作业学生,而宫鹤变成负责批改他作业老师。
做爱变成做作业。
而且完事宫鹤还要给他反馈,好让他下次做得更好。
“嗓子不想要?”
尤涟忽然想起喉咙快被撑破恐惧:“……要。”
“你研究就能保证爽?”
尤涟低下头,尴尬地揉揉耳朵:“不能。那你说怎办?”
宫鹤从尤涟手里拿过毛巾,擦拭下巴上泡沫和血渍:“你研究你,当天研究当天实践,有进步也能立刻知道,有什不喜欢也能当场反馈给你。”
平时要是有需求怎办?”
宫鹤侧眸,目光渐渐变沉,“你难道想把推给别人?”
“怎可能?不是还能用——卧槽!”
尤涟抬头就被宫鹤染血下巴弄懵,“刮破?就说这个危险你还不信。”他赶忙放下牙刷,凑近去看宫鹤下巴上伤口。
血看起来有点多,又有刮胡泡盖着,看不清划痕深浅。
尤涟说完,三口并作两口地把碗里饭全部吃掉,“先回教室,想准备准备下午考试。”
说完,尤涟放下碗就溜。
他边往外走边用手机搜索关键词,在通搜索后,他终于找到两个似乎能够概括眼下他和宫鹤之间关系词——
主仆。
以及,调教。
这想又不只是师生关系,尤涟还有种难以形容感觉。
做爱做爱怎也得有爱,可他们晚上互动无关爱情,反倒像是单纯地炮友。可说是炮友也不贴切,因为炮友之间不存在师生关系。
总而言之,他们关系似乎变得很奇怪。
“你在想什?”
宫鹤道,“菜要冷。”
尤涟被宫鹤说得愣愣:“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
“那就这实行。”
尤涟点点头:“好。”
点完头他又觉得哪里不对,但时想不起来。而且上学时间临近,容不得他再细想,只能匆匆刷牙洗脸,吃过早饭后坐车去学校-
到学校就开始考试,疑问又被抛到边。
尤涟拧把毛巾,抬手想帮宫鹤擦掉泡沫,但宫鹤往后仰仰,无声地拒绝他帮忙。
尤涟愣,抬眼去看宫鹤眼睛。
深黑色眸子里沁着层冷白色灯光,高挺鼻梁和紧抿唇明白地告诉尤涟,他现在很不高兴。
“不喜欢手。”宫鹤说。
尤涟想想自己干混账事,毫无底线地妥协:“嘴巴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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