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流太多眼泪,也出太多汗,身体里水分仿佛都被抽干,嗓子干渴沙哑,里面像有把火在烧。
可他看起来却水灵饱满得很。
琥珀色大眼睛湿漉漉,里面像是时刻含着汪水,脸颊绯红,覆着层薄汗,串串细密又精致水珠在他身上织成件若有似无外套,手指轻轻碰,就能捻起
他透过车窗望着被甩在身后车流人流,修长手指抠进身下人肩胛。
琥珀色眼睛眨眨,他声音很轻却充满着渴望地说:“弄哭。”
请直接弄哭。
跳过那些温柔缱绻,直接地给予痛-
宫鹤是个完美恋人。
天还冷,他给尤涟挑裤子都是有点厚度。吸饱水分裤子摸起来有些粘稠厚重,像是用力挤,就能挤出黏腻水渍来。
他大概感受下,被裤子吸进去水应该不少。
尤涟又道:“帮脱掉啊。”
宫鹤愣下:“要在车上?”
说着看眼前后座之间挡板,“也行。”
“紧张什?”
尤涟挪进宫鹤怀里:“裤子湿,总觉得有味道,就特别担心有人闻到。”
他拉起宫鹤手覆在自己身后,另只手拉开宫鹤校服拉链,“应该还是那个Omega信息系问题,觉得现在就跟发情样,特别特别想要Alpha。”
“哗——”声,校服拉链被拉开。
宫鹤喉结滚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上人帮自己脱掉外套。
过十五分钟,班里还坐着大半人。
尤涟拧起眉,耐不住。
他解开校服外套系在腰上,迅速收拾好东西,然后在站起身同时背过手,用准备好湿巾擦擦凳子。
做完这些,他神色自然地扔掉湿巾,大步离开教室。
然而这样他也还是不放心。
尤涟伏在椅背上,急促呼吸同时,心里这想道。
因为宫鹤总能满足他所有需求。
不管他说什,宫鹤都能办到,并且办得非常好。他总是这靠得住,小时候是,长大也是。
只大手捋把他汗湿头发,下秒低沉声音在尤涟右边响起:“以前不是直说疼吗?今天不疼?”
“疼。”尤涟哑声说。
既然尤涟这主动,他又怎会扫兴。
于是宫鹤凑近尤涟,去含那两片尽在咫尺唇,那点糜红色在他脑子里晃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品那含着血腥气甜。
然而尤涟却把他推开,他眼睛湿漉,面颊泛红:“不要接吻,今天直接点吧。”
宫鹤揽住尤涟腰:“什直接点?”
尤涟趴在宫鹤肩头,柔软嘴唇贴上他耳廓。
今天他们像是调换身份。
他什都不用做,只要这靠坐在座椅里,就能享受着尤涟投怀送抱。
宫鹤安抚道:“不会闻到,你戴抑制环。”
尤涟开始给他解里面衣服扣子:“不怕万就怕万。”
宫鹤笑笑,手捏捏尤涟裤子。
等宫鹤上车,尤涟赶紧问道:“你有没有闻到什奇怪味道?走之后有没有人说闻到气味什?”
宫鹤把书包放好:“没听见有人说这些。”
“真?”
“真没有。”
尤涟大大地松口气:“那就放心,都紧张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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