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森颔首:“当然。”
“采买人还没回来,等回来通知你。”他掏出
是整个生殖系统。
这也是为什尤涟体内会有血块流出原因。
傅森也曾建议宫鹤通过欢爱和成结,用自己信息素对尤涟进行催熟。
可正常欢爱与药物干预是不同,前者是给花朵喷洒营养剂,完全在花儿承受范围之内,后者则是把花整个浸泡在营养剂里,完完全全揠苗助长。
人和花朵又是不同。
“不知道。”
傅森用镊子轻拨拨垫子上血块,“这是孕囊内膜,发育过快会导致它脱落,属于正常情况。再等等吧,等不流血就差不多好。”
宫鹤嗯声,脸色凝重。
接到尤弋电话后,他就打算带尤涟过来做检查。
结果在半路上,尤涟就出状况,于是他着急,直接在路上飙起车,正常要开二十分钟路,他只用七八分钟。
宫鹤小心避开他正在挂水手,薄唇下下吻在他脸上,语气温柔地哄着:“很快就不疼,很快就舒服,别怕,没事,没事,在呢,陪着你呢。”
尤涟轻轻地眨眨眼,疲惫地闭上眼睛。
这时傅森走过来:“给他换个垫子。”
他把块浅蓝色医用薄垫交给宫鹤。
宫鹤接过,熟练地掀开被子。
封闭病房里。
尤涟脸色煞白,浑身湿漉漉,连床单都被他汗水浸透,由浅蓝变成深蓝。
太疼。
仿佛有个钻子不停在小腹里搅动,疯狂地、用力地搅动,像是要把里面器官全部捣烂,捣成碎片,碾出鲜血,制造出更加剧烈痛楚。
尤涟从来没有吃过这种苦,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花朵可以人为干预,直接从营养液里拿出来就行。
可人不行。
他只能强行忍过这段痛苦发育期。
因为这个时候生殖系统非常稚嫩,又脆弱,任何药物都会对其造成影响,所以只能挂点葡萄糖,防止身体脱水,麻醉剂、止痛药之类药物是绝对不可以使用。
“监控屏蔽吗?”宫鹤又问。
恰好今天傅森值班,所以他们到医院就立刻做检查。
检查完傅森告诉他,并不是他以为流产,毕竟尤涟孕囊都没发育好,是不可能有孩子,他只是被,bao力催熟——
尤涟体内被检测出高浓度人工信息素。
过高浓度信息素对于未发育好Omega来说,就是强效催熟剂。
至于催熟哪里,答案显而易见。
被子掀开,浓郁血腥气便冒出来,只见尤涟身下垫着垫子上不光沾着不知名透明液体,还有鲜血和点细碎血块。
宫鹤只看眼,脸色就又白几分。
他强作镇定,问傅森:“怎样?”
傅森只看眼就明白情况,他摇摇头道:“还得再等。”
“还要等多久?”
他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两只眼睛迷茫又空洞地睁着,嘴唇苍白,连呼吸都是微弱,胸膛起伏也几不可查。
他已经无力挣扎。
宫鹤坐在旁,神色焦急却又无可奈何。
他只能小心地拿毛巾给尤涟擦拭汗水,擦下就看眼旁边监测各项指标仪器,薄唇紧抿,脸上也没有血色。
“疼……”尤涟睫毛颤颤,发出声虚弱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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