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器官禁不起抑制剂压迫,所以这次尤涟发情,只能通过次次彻底标记来度过。
而多次彻底标记,需要双方都拥有充足体力。
否则体力不足会加剧疲惫
时间渐渐过去。
转眼,他们在医院第三个夜晚来临。
此时已将近晚上十点。
窗外夜幕低垂,灯光连绵,白日繁华喧嚣渐渐平息,天地间安静许多。
宫鹤在旁边浴室里洗个战斗澡,洗完后裹着浴袍坐到尤涟身旁。
可这并不受他掌控,他无法预知这些“碰巧”,也无法眼就透析他人心思,就像今天事情,根本防不胜防。
宫鹤闭上眼,轻轻吸气。
耳边是尤涟匀称呼吸,还有医疗器械发出轻微机械声。
他又睁开眼,目光直直看向睡着尤涟。
因为疼痛关系,尤涟脸上皮肤比往常更加苍白,薄薄,像是透明般,他甚至能清楚看到皮下隐着青色血管。
他知道自己有很多事情要做,可他现在什都不想做,只想留在尤涟身旁看着他,寸步不离地看着他。
他觉得自己胸膛宛如个火塘,里面燃烧着熊熊烈火。
有怒火,有恨意,还有后悔、郁闷等等,五味杂陈,扰乱着他心神。
——难道真要把尤涟关起来吗?
这句话,在他心里不停徘徊。
串钥匙扔给宫鹤,“这是房间钥匙,密码锁设置禁止,这样就只有你能开门。有什事电话联系。”
宫鹤看眼钥匙:“你这几天都在这?”
傅森仰头叹下气:“不然呢?班已经调好,反正有事打电话就行。”
“谢谢。”宫鹤认真道。
傅森笑笑,拍拍宫鹤肩膀,又用力捏捏,发现手下肌肉跟骨头似硬:“别紧张,放轻松,省点力气吧。”
他掀起被子往里看眼。
这已经是今天用第三张垫子。上面只有点点血色,其他都是淡色组织液,比起前两天塌糊涂,看起来干净许多。
这几天尤涟精神都不太好,总是昏昏欲睡,清醒时间很短,所以宫鹤几乎寸步不离,因为他必须抓住尤涟醒来那小段时间,哄他吃下尽量多高热量食物。
不光是为尤涟身体,也是为接下来发情做准备。
器官旦成熟,发情期就必然会到来。
这看,尤涟更加柔弱。
像只好看蝴蝶,连小朋友都能轻易地把他捕捉,更别提手段多样大人。
也许……
他该狠狠心,强势地、不容反抗地,把他关起来。
娇弱花朵,就该长在温室里-
尤涟今天直在他眼皮子底下,却依旧受到伤害。
那伤害并不针对尤涟,他只是受到波及,可这反而让宫鹤更加郁闷。
而且,这是他们在起后尤涟第次出来交际。
之前直都好好,结果头次出门就立刻遇上事情,虽说是碰巧,但这下去话往后肯定还会出现许多“碰巧”。
他不想再发生任何“碰巧”。
宫鹤沉默地看向睡着尤涟,眼底结上片阴翳。
他低声道:“知道。”
傅森没再多说,只拍拍宫鹤肩膀,然后离开病房。
门被关上那刻,宫鹤仰起头。
他深吸口气,被压抑许久真实情绪浮上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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