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潋大喊:“少爷!少爷!干你大爷,是不是你啊!”
刺客没有回头,人马井然有序地入密林,顷刻之间,场上只有满地尸体和萧萧风声。
夏侯潋跳下高台,揪着书情领子问:“被关几天?”
“刚好十七天,”书情从他手底下挣扎出来,“师哥,那些人到底是谁啊?你朋友?他们干嘛假扮成咱们人?”
“你没听见吗,老大刚刚叫那个人少爷,”唐十七脸贱兮兮模样,“老大,你老实告诉咱们,你是不是傍个有权有势少爷?还真不赖,比出息!”
“你傻吗?”身后刺客出声,“伽蓝有内鬼,恐怕来头还不小。”
“知道!”夏侯潋回过头,那个刺客坐在椅子上休息,刀横放在膝上,“只是……”
“不敢相信?”刺客笑声,“有什不敢信。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若有利可图,出卖亲友也并非难事,何况只是同僚?”
“那你救有什利可以图?”夏侯潋狐疑地看着他,“老兄,你到底是谁?”
刺客闭嘴。底下有刺客冲台上高喊:“头儿,官兵来!”
们便是不死不休。”
柳归藏怔愣片刻,也笑起来,“生心愿,便是让戚家刀屹立江湖,传之百代,永世不绝。如今看来,怕是不能。罢,不祥之器,不传也罢。来吧,夏侯潋!这战,只有你二人!”
夏侯潋手中横波猛然振,刀身反射着阳光明晃晃地照过来,猛烈杀机呼啸着随风逼近!夏侯潋猛地奔向柳归藏,高台地板在他脚下剧烈地颤动,白色囚衣衣袖在风中翻飞,像飞蛾翅膀,横波迎面而至!
柳归藏提着刀,正面直视横波水月般刀光,他脸几乎绷成座冰雕,胸中气息如雷般翻涌。可是,他忽然松开手中倭刀,倭刀哐当声掉落在地面,他闭上眼,迎上横波锋利无匹刀尖。刀尖刺进他胸膛,滚烫鲜血喷涌而出,他身体像山般崩倒。
夏侯潋怔住,他还握着横波,柳归藏胸部剧烈地起伏,他伸出手,死死握住夏侯潋肩膀。
夏侯潋心烦意乱。原来他被关十七天,可是从京城到柳州,两千余里路,还得翻过两座大山,十七天也压根不够。况且那个
“老大,官兵来,你们好没,们快撤!”唐十七也朝这里吼。
刺客从台上跳下去,上马,做个手势,有几个刺客从自己马上翻下来,上同僚马。
“这几匹马留给你们。”刺客握住缰绳,“夏侯潋,保管好你命。”
“喂,你还没告诉你是谁!”夏侯潋冲他喊道。
刺客没理他,带着人走,只留给他个背影。
“夏侯潋,你以为……杀就算报仇吗……”柳归藏吃吃冷笑,“你错……错!你仇人,在伽蓝!”
“什意思!”仿佛道焦雷劈在头顶,夏侯潋愣在当场。
“你报应,就快来!”柳归藏脖子仰,吐出最后口血,手从夏侯潋肩膀上跌下来,彻底没声息。
“什意思!你说清楚!你给说清楚!”夏侯潋摇晃着柳归藏逐渐冰冷尸体,柳归藏大睁着无神双眼,好像在嘲笑夏侯潋无知。
在伽蓝?柳归藏是什意思?夏侯潋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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