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抬起眼来,浑浊目光迎向缓缓站起身沈玦,他忽然感到浑身彻骨冰寒,仿佛冰雪从天而降。
沈玦敛脸上笑意,深深俯首,作个长揖。
“臣沈玦斗胆,请陛下殡天!”
木鳖,后来是雪上枝蒿,点点下,银针都验不出来。”
老皇帝怒极,不知从哪来力气将魏德把推开,身子簌簌发着抖。
“你们这些人!没个好东西!好你个沈玦,狗胆包天!你荣华富贵,是朕给!你高位厚禄,是朕封!你这个杀才,不思图报,反倒弄权欺君,朕要你狗命!”
魏德怆然叹声,道:“以为养是条狗,可他其实是匹狼啊!狗长大会护主,可狼长大会吃人!陛下,是老奴对不住您。老奴负您恩德,还养大这只心狠手辣狼崽子。您大恩大德,老奴只有来世再报!”
说完,魏德忽然,bao起,手中握着柄柳叶般利刃,狠狠朝沈玦扎过去。
冰冷刀光闪过沈玦,映得他脸庞霜雪般寒凉。沈玦纹丝不动,连睫毛都不曾颤抖。空气里传来尖利鸣响,仿佛布帛被撕裂,支羽箭破空而出,穿没魏德太阳穴,再从另个太阳穴穿出,将他整颗头颅钉在墙上。
柳叶刀哐当声落地,魏德身后,皇帝目眦欲裂:“大伴儿!”
沈玦漠然看着魏德尸体,神色高寒犹如庙里无悲无喜佛像。
皇帝白发蓬乱,老泪纵横,道:“沈玦,这下你满意!你每步都成功,琛儿没,大伴儿死,你绊脚石统统没!”
“不,”沈玦低声道,“还有最后步没有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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