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潋恶狠狠地盯着他,“那就把你耳朵割下来,再不说,就割另只!”
书情吼道:“你敢!”
夏侯潋贴着他脸大吼:“你看敢不敢!”
书情死死瞪着他双眼,两个人眼睛都充满血丝,狰狞地像修罗恶鬼。书情瞪半晌,忽然笑起来,“好啊,师哥,不如们做个交易。”
“什交易?”
刀光在小院中炸开,霎时间笼罩书情全身。书情深呼吸口气,持刀迎上夏侯潋织就雪花刀网。这些年他进步很多,甚至可以跟上夏侯潋绵密刀势。他知道夏侯潋命不久矣,而他依旧强悍,他优势,不言自明。
可是,他错!
夏侯潋手腕翻转,长刀拖着凄迷流光在空中划出连续十字。书情在十字斩势中步步后退,横波与夏侯潋刀刃相击,发出铿然又尖锐破音。这样十字斩明明要耗费极大力气,可夏侯潋不知疲倦似连挥,书情虎口终于再接下最后斩中破裂。
“到此为止。”夏侯潋说。
夏侯潋反手握刀,笔直地挥出去,刀尖划过道凄厉线条。书情手臂猛然痛,横波哐当落在地上,鲜血淌下手臂,哒哒地滴在地上。
低头抚摸横波,潋滟刀光在他指间翻转,“也没想到,们没有等来你,却等来段先生和阎罗大人。”
鸦羽样记忆纷乱而来,书情想起那天月夜,木叶纷飞如雨,段九牵着百里鸢拾级而上,推开大雄宝殿大门。刺客们从苟延残喘中撑起身,望向月下那两个高矮影子。
“真可怜啊,不过没关系,你们日子还很长,因为……”百里鸢俯视着他们,唇边慢慢浮起个冰冷微笑,“给你们带来无上极乐。”
“那不是无上极乐,”夏侯潋低声道,“那是森罗地狱。”
“所以这切都怪你,夏侯潋,”书情面无表情地道,“你是个罪人,你该死。”
“在祠堂看见你娘骨灰,你挺能耐师哥,你娘被啃成那个样子,你还能把她骨灰找回来。”
夏侯潋心里浮起不
“说,你们在哪刺杀?”夏侯潋问。
“死也不告诉你。”书情冷笑,“你就等着见他尸体吧。”
夏侯潋拎起他领子,把他头按进吉祥缸。冰冷水顿时淹没他头脸,水呛进喉咙和鼻子,他猛烈地挣扎,可夏侯潋力气极大,按着他头不让他出来。
他双手乱拍,夏侯潋把他提出来,“说!”
书情连吐好几口水,沙哑着嗓子道:“你做梦!”
这句话像句审判,敲在夏侯潋心头。
是啊,他恶贯满盈,满手鲜血,原本就该死。
夏侯潋沉默良久,书情望着他,忽然觉得这个男人身上藏许多无可奈何悲戚。他疑心这是错觉,没有在意。寂静中夏侯潋拔出刀,深深蹲伏下去,刀尖斜斜指着地面,凝着点森冷寒光。
他冷冷望着书情,道:“只告诉你,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住持给解药。不过,说这些也没有意义,杀住持是,毁伽蓝也是,即便再重来次,即便你没有叛逃,也会这样选择。你怨也好,恨也罢,随便你。立场不同,无需多言。现在只想知道件事——督主,在哪里!”
话音刚落,夏侯潋悍然出刀,杀气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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