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儿困惑地说:“夏侯叔都能嫁给谢叔,怎不能怀?”
夏侯潋有气无力地指着玉姐儿:“你……你给闭嘴。”
搭会儿脉,又看他浑身冒虚汗,会儿冷会儿热,和极乐果没关系,是着凉。谢惊澜松口气,抬头问莲香
谢惊澜面无表情地撸起袖子,夏侯潋立时偃旗息鼓,臊眉耷眼地道:“行……”
吃过午膳,谢惊澜继续去看着工人削木头,夏侯潋觉得头有点儿晕,在屋里睡午觉。没躺多久,浑身上下都不大对劲儿似,阵冷阵热犯将上来。夏侯潋喝几口水,没有好转,反而更觉得难受,喉咙像卡着什东西,钝钝难捱。
该不会又是极乐果吧。夏侯潋想。摸脑门都是虚汗,勉强支起身来想要叫人,喉咙里什东西涌上来,夏侯潋扑到床边上,哇哇吐地。
玉姐儿听见声响跑进来,见夏侯潋脸色青白在那干呕,大喊大叫地跑出去:“夏侯叔吐!夏侯叔有!夏侯叔怀上!”
夏侯潋还没吐明白,人气得眼前黑。
过想,将来事儿谁也说不准,可死就真什都没,活着,至少还有希望。”
那时他已是无望之人,上天垂怜才给他线生机,可谢惊澜,定要有希望。
两个人沉默很久,谢惊澜垂眸把遗书折好,收回袖子。夏侯潋看着,挠挠头道:“还收着那玩意儿做什,不如扔?”
“扔?”谢惊澜扬眉看他,“这是你负心罪证,为何要扔。”
他撸起袖子,露出左手上三道疤痕,疤已经淡,却依稀看得出当初是如何鲜血淋漓,夏侯潋心疼地摸摸,问:“祛疤膏不好使?去问问明月娘子有没有法子。”
听这话儿所有人都涌进屋来,莲香看夏侯潋把中午吃饭菜全吐出来,急得团团转,忙让妙祯去把谢惊澜找回来。妙祯说不清什症状,谢惊澜火急火燎回来,撩帘子看夏侯潋躺在那儿脸色苍白模样,心都凉半截。
谢惊澜走上脚踏,搭脉细诊。这三年跟着明月观诊,再加上自己读医书,谢惊澜治病问诊也很有套,夏侯潋喝补气养生药方子有半是他配。
妙祯站在边上淌眼泪,“夏侯叔又怎?”
玉姐儿心里也忐忑起来,却还是道:“是怀上吧?家医馆千金科来病人都这样,来医馆吐,回家就生胖娃娃。”
“你傻不傻,”妙祯泪眼朦胧地说,“夏侯叔是男,怎怀啊?”
“不祛,”谢惊澜冷笑,“这两样都要留着,日后你若是不听话,就把它们往你眼前晾。阿潋,你觉得如何?”
这下完,尾巴被人给拿住。夏侯潋目瞪口呆,愣愣地道:“少……少爷……”
谢惊澜慢条斯理捋下袖子,顺顺褶皱,道:“《燕寝怡情图》记得?第十卷有个花样叫倒挂金钩,今晚们试试那招。”
夏侯潋震惊得差点没从阁楼上栽下去。《燕寝怡情图》他看过全套,当然知道那招倒挂金钩,那是个妓子坐在床沿上,床顶横木上悬下根绳儿吊着妓子脚踝,她两脚冲天下方打开,身前站个挺着棍儿爷们。
想也不用想谢惊澜肯定不愿意当被吊那个,那就只有夏侯潋遭罪。夏侯潋叫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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