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现。
严景收回手,松开歌姬脚腕,走到另边,与其四目相对,冷声道:
“让开。”
慕千秋抱着琵琶往下躺,含笑道:“不让。”
“她”眉眼间透着英气,笑起来又风情万种。
“大人想听什曲儿?”
声音似水如歌,酥软人心。
“不听曲。”
严景嗓音低沉冰冷,看向慕千秋目光也冷得像是在打量件装饰品,件漂亮精致装饰品。
他抬手掀开搭在慕千秋腿上丝被。
隐隐还能嗅到佩刀上血腥气,和毡帐中胭脂水粉香。
锦竹被拉入戏中。
他站起身,这刻,他成那位冷漠无情锦衣卫指挥使。
指挥使严景走入帐中,凌厉视线扫过各处,最后落到歌姬所在床榻上。
他迈步走上前,脚步沉稳。
迟阮凡在锦竹对面长沙发上躺下,左手微微抬起,宛如怀中抱着什。
这是魔教教主出场第幕,也是魔教教主和锦衣卫指挥使第场对手戏。
魔教教主慕千秋,男扮女装,以歌姬身份待在歌舞团中。
锦衣卫指挥使严景,带人追捕刺客,进入歌舞团搜查。
乐团主帐里,袭红衣歌姬半躺在塌上,怀抱琵琶,轻轻拨弄着琴弦。
锦竹坐在灯光下,微垂着头,身下围绕着片阴影,整个人仿佛被阴影吞没。
那样个热爱演戏人,却再也没法感受演戏魅力。
迟阮凡想要安慰锦竹,却不知怎开口。
他们关系还很奇怪,他不知道该用什立场来安慰锦竹。
粉丝对偶像?情人对金主?员工对老板?又或者朋友之间……
两种矛盾特制,在“她”身上融合得极为完美。
严景不喜欢废话,骤然伸手,在声惊呼声中,单手将慕千秋抱起,另只手在慕千秋先前躺地方敲敲。
白嫩长腿,bao露在空气中。
“大人,只唱曲,不卖身。”
慕千秋双含情目似嗔似笑,缓缓移动腿,将丝被勾回来。
严景淡淡扫过,微俯身,手掌扣住歌姬脚腕,将其抬起,另只手轻握成拳,敲敲床榻。
慕千秋用普通女子力气,意思意思挣扎下,自然没能挣脱开。
迟阮凡眼中闪过丝诧异。
锦竹入戏,刚刚还说着再也没法入戏锦竹,此刻已经全身心投入这幕戏里。
不同于锦竹,迟阮凡入戏快,出戏也快,这是他得天独厚优势。
他收敛眼中情绪,眼神变,又成歌姬打扮慕千秋。
慕千秋怀抱琵琶,琵琶后露出半张脸姿容绝世,“她”含笑看向指挥使,红唇轻起,道:
脚步声渐近,帐帘被掀开,寒气涌入。
歌姬缓缓抬眸,妩媚含情又锐利逼人眸朝帐帘处看去。
这眼,恰好锦竹目光相对。
沙发、茶几、剧本……别墅中切骤然消散,出现在锦竹眼前,是歌姬所在毡帐。
耳边是琵琶拨弄声,是外边锦衣卫翻找声、斥责声。
哪有他们这样朋友,他们也算不上朋友。
“来演,你陪对台词,好吗?”
迟阮凡翻开剧本,找到魔教教主出场第幕,抬眸看向锦竹。
“嗯。”锦竹拿起剧本。
他其实根本不用看剧本,这上面每段文字,每句对话,他都熟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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