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阮凡:“???”
已经病得这严重吗?不对,这难出戏吗?
“锦总?”迟阮凡试探着唤声。
锦竹眉头紧锁,却没表现出什特殊反应,看迟阮凡眼神已经与看歌姬相似。
他似乎已经自动把这声“锦总”,转化为“指挥使”类称呼。
慕千秋笑道:
“大人,倒是能做您女人,不知您姓甚名谁,年方几何,可有妻室?”
严景沉默片刻,挥开慕千秋手,大步走出毡帐。
慕千秋直起上半身撑在榻上,看着锦衣卫指挥使背影,“她”轻笑笑,眼里娇媚散尽,只剩狠厉和势在必得。
教主第幕戏到此结束。
严景放开慕千秋,“你是瑞王女人?”
瑞王酷爱享乐,送喜欢歌姬面檀香紫檀琵琶,倒也说得过去。
慕千秋立刻抱走严景手上琵琶,将其护在怀里,嗔怪道:
“邀唱曲客人那多,瑞王不过是其中之,哪里就成他女人?”
严景没兴趣谈论无关话题。
慕千秋起身扑到指挥使身上,抱着严景腰,脸担忧心疼地看向被夺去琵琶。
“檀香紫檀木,”指挥使目光从琵琶上移开,锐利视线看向歌姬,缓缓道:“木中帝王。”
“您是说很贵?”
慕千秋丝毫不惧,“她”仰起头,精致下巴抵在指挥使黑底金纹腰带上。
“很贵。”
迟阮凡说着,忽然觉得脸颊有点发烫。
莫名羞耻,要不还是看喉结吧?
锦竹按按,又按按,眼神逐渐放空。
当他回过神时
依旧没有发现。
严景松开手,将怀里人丢回榻上。
迟阮凡先前还顾盼生辉眸中,闪过丝惊愕。
心道,靠,锦竹真粗,bao。
入戏后锦竹,全然变成个人。
“不是姑娘。”
迟阮凡上前,拉起锦竹手。
迟阮凡原想让他触碰自己喉结,可锦竹现在不正常,他怕锦竹失手把他掐死。
于是,迟阮凡把锦竹手按到自己胸膛上。
“瞧,平,没有胸。”
迟阮凡收敛情绪,很快从戏中走出。
他看向锦竹,发现对方正笔直站立着,微微侧头,像是在听什人汇报。
锦竹说过,他很难出戏。
迟阮凡从沙发上起身,朝锦竹走去。
锦竹听到脚步声回头,视线落到迟阮凡身上,微微蹙眉,“姑娘,锦衣卫办事,莫要随意走动。”
毡帐里空空荡荡,眼就能望到底,除这张榻,也没什好搜查地方。
严景转身欲往外走。
榻上慕千秋却突然伸手,如玉般手指勾住指挥使绣金腰带。
严景不悦回头,视线落到那纤细手指上。
太细,仿佛轻轻折就会断。
绝不是个普通歌姬能拥有。
严景捏住慕千秋下巴,冷冷逼问:“哪来?”
“你凶?”
随着严景施力,慕千秋故作吃痛地“嘶”声,对其怒目而视,愤愤道:
“瑞王爷送,可没偷没抢没骗!”
不仅性格变,还打破不触碰他限制。
就这出神时间,迟阮凡看到锦竹伸手,在他怀里捞把。
哦,他“琵琶”没。
迟阮凡闭下眼,再次睁开,又成慕千秋。
“大人,您轻点,可别碰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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