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摄政王问起,迟阮凡没多思索,直接说自己前世心得。
“水患难以避免,只能早做预防,尽量将损失减到最小。
“比如设置义仓,囤积粮食谷物以备灾荒赈济。兴建水利,疏通河道、加固河堤以防患水患……
“对,禹县那个县令治水有手,安排他历练几年,能任工部尚书。”
迟阮凡洋洋洒洒说许多,说完见摄政王不吭声,他探头去看,就撞入摄政王复
当初不过是见他烧张纸,就在大白日里,将他按在桌案上发疯地吻。
锦竹眼中带上笑意。
他微侧头,贴上迟阮凡脸颊。
两人轻轻磨蹭会,眉梢眼角间都透着亲昵。
感受着小皇帝娇嫩皮肤,嗅到其身上令人迷醉龙涎香,锦竹赶紧闭下眼睛,压抑住那在御书房里做些什疯狂想法。
他将鹦鹉放进笼子里,让旺喜带回去,自己去御书房。
不知是不是摄政王特意交代过,这次迟阮凡进御书房没受到任何阻拦。
摄政王坐在御案后,正对着本奏折蹙眉思索着什。
除此之外,殿内别无人。
迟阮凡放轻脚步靠近,却还是被感知到,锦竹抬眸,眼中带着些诧异和惊喜,“陛下怎来?”
“是,陛下。”
这些机会,是迟阮凡看在上世情分上给他们。
如果有人执意动摇摄政王政权,威胁到他平静生活,就算摄政王不动手,他也要将其清理赶紧。
朝堂上事,迟阮凡并不怎担心。
文人造反,三年不成。
句话,已经隐隐带上杀意。
他吓得砰地跪下,时心神混乱,不敢多言。
迟阮凡垂眸看着他头顶,缓缓道:
“这是最后次,不要再有下回。”
说完,迟阮凡带着白鹦鹉离开。
视线落到奏折上,为转移注意力,锦竹轻咳声,道:
“江州每隔数年,就会遭次水患,陛下可有水患预防之法?”
水患……
迟阮凡将下巴抵在锦竹肩上,许多记忆在脑海中浮现。
水灾与旱灾、蝗灾起,并称为三大灾害之,他亲政时不知处理过多少次,早已得心应手。
“来看看你。”
迟阮凡走到摄政王身后,俯身拥住摄政王,轻轻伏在其肩上。
他没法对锦竹坦言刚刚事,那会牵扯到太多东西,太多人。
可他又担心锦竹知道什,心中生疑之下,影响他们之间关系。
他王叔,看起来铁血硬汉,有时却心思敏.感得不行。
摄政王是武将出身,大晋兵权被他死死捏在手里,保皇党想跟摄政王斗太难。
他当年之所以能推倒摄政王,最重要点,就是借着摄政王带兵出征之际,把禁军兵权拿回来。
千秋节上,各国使臣被震慑,短期内不可能有国家跳出来开战。
那般天时地利人和机会,早没。
宫里到处是摄政王人,礼部尚书与他见面这事,迟阮凡不清楚摄政王是否知情。
旺喜离得不远,将所有对话听个清楚,时有些惊疑不定。
见陛下转身走,他赶紧跟上。
“旺喜,你也是,”迟阮凡道:“没有下次。”
旺喜张张口,想劝句陛下,不要为儿女私情,放弃大业。
但在皇帝那冰冷琥珀色眸子看来时,他只能颤抖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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