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盈儿随手招,把茶盘取上来,自斟自饮,观赏风景。忽然有人在她身边坐下,水盈儿瞧眼,淡淡说道:“原来是杨琦师兄,怎不去跟他们起闲聊?”杨琦取个茶盏,有些气愤愤说道:“苏怒也不过就是个四代弟子,大家却都捧什也似。他不就是有个好师父?都说徐庆师兄要执掌
焦飞并不曾听过晴雨剑贝律生名头,亦只好温言说道:“漓江剑派果然不愧是红发老祖传下源流,每个弟子都这般出色,贝师兄如此人物,让人见便有结交之心。”这位晴雨剑贝律生许是怕人小瞧,身法力并无保留,身上笼罩层淡淡罡气,若有若无,极是精妙,家便是在凝煞,炼罡两层上下过苦功,日后说不得便有丹成中上品指望。焦飞自是不吝口头上赞美。
贝律生亦知道焦飞是何等人物,得他夸赞,比本门长老夸奖还有面子。何况焦飞又显得极为可亲,当下便把焦飞引到处极优雅所在,大约能坐下六七十人,周围有七八株香茶树遮盖,旁侧便是漓江源头,风景之佳,显是最好待客之位。
焦飞亦谢过贝律生,把本门内门弟子按座次安置,便恭送贝律生去休,他还要迎接其他宾客,并不能长侍旁。只是贝律生见焦飞和善,便定后会之期,说过片刻,还来看他。焦飞自是和善应对,笑犹如春风般和煦。
焦飞落座之后,便捏个法诀,自去入定。
虞笙不久前当着他面,过第层心火劫,却让焦飞也自有些佩服。他知道自家道术也卡在这关,就要等万鸦旗炼就,便也要尝试过此关。但是在这之前,焦飞亦要把道力锻炼更为精纯,这才能欲待何时引动劫火,便自引动劫火,不会如虞笙般,顿悟之后,劫火便至,许多尴尬之处。
这度过心火劫,是必须要有专用法器,特别丹药,其他东西都不合用。纵然林小莲炼就大日真火,天魔童子也能化为大日火龙,焦飞也不敢用,劫火内生,只有自家才知深浅,若是用那等杀伤力奇大火系法力,只怕瞬间就被扑灭他辛辛苦苦修炼道基,前面努力尽数付之东流。
若是胡乱运用什不着调法器,服食不合用丹药,劫火灭,但是道基只怕也毁。不然焦飞手头有陈太真送丹方,真选几种火系丹药要是有,只是他怎知道种合他脱劫,哪种吞服下去,转有大害?
那些内门弟子,好容易有机会出来,都自兴奋非常,个个窃窃私语,见焦飞自顾自打坐,不怎理会他们,更是放开怀抱,高谈阔论起来。
能够被派出来应付这般场面,在天河正法也算是颇有些地位弟子,差不多全都是炼气成罡境界,不过这些人中最为受人关注,气派也最大,便是个年轻四代弟子,连许多三代弟子都要恭维他。
只有水盈儿并不愿意跟这群人交谈,个人坐在边,漓江剑派在每处饮宴地方,都安排处小溪,却也是有用意。在每个石桌上,都有个签筒,里面写上许多菜肴名称。水盈儿只是捏起根上写清茶玉签,随手抛,自然有条翠色游鱼将之衔走,不旋踵就顶个茶盘过来,上面有把红色泥壶,两个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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