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焦飞炼气丹成之后,许多人还曾担忧焦飞来寻苏怒晦气,但是焦飞却直都不曾理会他。更加助长苏怒气焰,许多人都在背后说,
本宗门户,觉得还真未必,那四个不知谁人门下师兄,法力可不见得比徐庆师兄差,便是焦飞师兄,进步之速,也不见得就超不过他徐庆。”
杨琦饮口茶,有些冷笑继续说道:“何况他苏怒当初可是得罪过焦飞,那场好戏还不知如何收场。再说他苏怒凝煞,炼罡两层走也不稳,看将来能有个丹成三四品,已经是莫大机缘,徐庆师兄眼角那高,当初收他也不过是为还苏星河师伯情分,现在早就不怎在意他。他自己修为不努力,甚至入门还早焦飞好几年,现在焦飞是八大真传弟子之,他还留在炼气成罡境界。如今做人还这般傲慢!他有什资格傲慢?”
水盈儿知道杨琦脾气,也不跟他深谈此事,水盈儿可是听说过,焦飞师父乃是苏星河,是苏怒七代祖。各大门派都重视师徒之情,焦飞修为日千里,可也从未找过苏怒半分麻烦,可见也是个顾念旧情。何况苏怒虽然为人傲慢,但是为人豪爽大方,同许多人关系都极好,水盈儿自知修为再难有进境,故而也不想与人争斗,更不会跟杨琦谈论这事儿。
杨琦见水盈儿不理会,便把声音提高些,那边苏怒听得杨琦这般说他,不由得微微动怒,分开众人,走过来说道:“杨琦师叔,你在说些什?可否让小侄儿也听听?”
杨琦嘿声,不紧不慢说道:“说什,你不是已经听到?还来问什?”
苏怒心中恚怒已极,他当初在苏家时候,便是诸多受宠,后来苏家大难,他被徐庆救回通天河,不久就炼就身道法,但是性子却没怎改。只觉得自己处事无往不利,又是投入在道门九大派子之中,师父道术亦复惊人,可算得三代第人,心气只高傲,那是没法说。
当初徐庆把焦飞天星剑丸夺来,曾跟他说过,此物乃是苏星河遗泽,只算是暂且归他所用,日后还要重定名份。着他努力,免得被人超越过去。那时候苏怒哪里瞧得起焦飞?心道:“个还不知道来历野小子,凭什跟争夺天星剑丸?他有资质高?已经炼气成罡,他却连门还没入,想要超越,简直是做梦。何况是苏家子弟,他凭什跟有般资格?”
当时他也没想什,凭时高兴,又知道虞元他们几个好友都没法护身法器,故而便把天星剑丸分,甚至连焦飞那七匹千里马也都分,苏怒也不怎怕焦飞真来找他麻烦,此举甚至有些故意挑衅之意。
不过那时他做法,就让徐庆震怒,也牵出苏真问责。虽然最后徐庆也没找他要回天星剑丸,但是待他却不似原来般,显是并不如前期望,只拿他当做普通弟子。
只是苏怒毕竟得过徐庆看重,加之他又在师兄弟中人缘极好,故而从来都以为自己便是四代弟子中第人,连许多三代弟子都不妨在眼里。那些三四代弟子中,自然也有许多巴结他人,尤其是最近徐庆也突破到炼气第九层温养境界,更传出要执掌天河门户说法,苏怒行情不但不落,反而水涨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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